“我有个问题。”花轻瑶道。
两双眼睛齐刷刷的望了过来。
“你们这辈分是怎么排的?”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年纪小的反而是师叔?
“因为师叔是师傅的关门弟子,所以叫做师叔啊。”清晏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盯着花轻瑶。
事实证明,清晏不仅不是被赶出来的,简直比亲生的还亲。
花轻瑶看着殷君炆不要命的掏出一些补药和药丹塞给清晏的时候,一双大眼睛都能瞪出来。
而清晏简直习以为常的挑着药丹往嘴里塞。
“师侄啊,有空回谷里看看,师傅他老人家很想你。”殷君炆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清晏。
花轻瑶打岔道:“他不是被赶出来了么?”
清晏心里一个咯噔,还没伸手阻止,花轻瑶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背上,顿时痛的他说不出话来。
只见小正太微微蹙着眉头,疑惑的看向花轻瑶:“当年明明是师侄想下山闯荡,才自己接了皇帝的请柬下了山,何来撵出去一说?”
花轻瑶笑眯眯的看着小正太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清晏只觉得隔着一个靴子,自己的脚都快被踩烂了,脚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花轻瑶还坏心眼的转了转脚尖。
“想来你就是师侄信中提到的花公子吧?幸会幸会。”
闹了一上午,这人终于想起来问自己是谁了。
花轻瑶应了声道:“不知对于疫病,殷先生有何想法?”
殷君炆摇了摇头:“师傅虽然一直在寻求疫病的治疗方法,但过程很艰难,总是无法突破瓶颈,这次前来一是因为师侄的信,而是因为这只是疫病初期,如果能寻到源头,或许可以突破瓶颈。”
接下来的日子,所有人都在为这疫病来回奔波,洛晟提供了资金的帮助,而花轻瑶,殷君炆和清晏就天天呆在药罐里找方法。
几天时间下来,花轻瑶就对殷君炆有了些改观,岂止不是花瓶。
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殷君炆很有自己的一套观点,提出换掉的药材在原来的效果上都有很大的改变。
和清晏比起来,殷君炆一心向医,心思纯良,而清晏虽然也有学医的精神,但对外界生活还是充满了好奇。
这样质的变化也是两人医术造诣不同的原因。
而帝倾瑾,如他所说的,呆满了一个周之后就没了人影。
三人在医书,药罐和病人之间来来回回跑了足足一个月,终于有所突破。
“公子,2号床位的那个小孩,发烧已经退到常人温度了!”巧儿喜道。
一句话刚说完,三个人蹭的一下离开了原位。
“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你觉得自己现在如何?”
“你,饿了吗?”清晏想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个问题。
这里的人早都跟三个人熟络了起来。
小男孩看了看他们,哑声道:“刚刚量了温度,已经降下来了,我也觉得好多了,是有点饿了,觉得身体轻松了好多。”
床边围着的三只顿时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