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吃饭吧，我去楼上帮她拿一些衣服。”严望川自理没问题，照顾女人是头一次，难免思虑不周。
“嗯。”
严望川上楼，根据向姈茹的描述，去她衣橱翻找衣物，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贴身私密的内衣，下一层则是内内。
他这张老脸，倏得红透。
昨在医院第一次陪夜，过程并不顺利，向姈茹来例假，需要频繁上洗手间，偏生腿不能动，她又不愿在床上折腾，只能抱她去洗手间。
她腹部隐现淤青，弯腰都费劲，只能让严望川帮她脱裤，那过程下来，向姈茹臊得慌，严望川虽一本正经，耳根也是一片血色。
虽然两人已有肌肤之亲，但是这种事，还是觉得很别扭。
女人来例假，肯定比寻常脏一些，甚至有法，那东西很脏，男人碰了会倒霉，有些男人并不愿意碰这个，向姈茹也不大好意思让他处理，提议让他请个护工。
严望川反问一句，“我的媳妇为什么要别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