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拓挥挥手,“婷婷,赶紧拉走,最近我这手呀……有些痒了。”
嘎。
刘病已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脑壳,不用刘婷的提溜就跟着跑。
刘婷捂嘴偷笑,小郎君太坏了。
啊~哦~
一府的人都在欢欢喜喜过大年,可不能忘了为府里出了不少力的耳朵兄。
刘拓拍了拍耳朵兄,说道:“放心吧耳朵兄,少不了你的吃食。”
耳朵兄刨着驴蹄子,驴鼻腔中哼出一股热气,意思大概是差不多,这还凑合。
刘大将一箩筐的干草撒进了食槽中,耳朵兄低着驴头咬嚼起来,看来是饿了。
刘拓招呼一声,“刘大,耳朵兄也辛苦不少,以后多喂些,撑死这个驴货。”
刘大憨厚一笑,主人又在说笑了。
哎呦喂。
刘拓一个不察被耳朵兄撞到了一旁。
嘿,还挺傲的一家伙。
联想到了此刻伏在后厨死活不肯走的嘿嘿这条黑狗子,刘拓严重怀疑府中的动物都成了精。
一个比一个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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