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伯,我要不要出去躲一段时间?”刑天痕有些不安。
游伯呵呵笑着,“天痕,你认识游伯的时间也不短了吧?”
刑天痕点头,“足有十年。”
十年之前,你是游伯我是死刑犯,十年之后,你是游伯我是逃犯。
十年来,一切都未曾改变。
这就是现状。
“十年了啊,确实够长。”游伯感叹道,“老朽这把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以后,主人还得靠着你,你们这些年轻人。”
刑天痕不做表态,他知道,游伯身体好着呢。
“放心吧,那些人,都死掉了,再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害怕什么,害怕刘拓会找上你吗?害怕官府会缉拿你吗?”
游伯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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