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烟醒了出来,就看到独自坐在院子里,目光却始终盯着门口的阿初,伸了个懒腰走过去“初初,早啊!”
阿初见白苗妙烟来了,倒是浮现了淡淡笑意“你起来了。”
白妙烟点了点头,随即也看向幻无寻的房门开口“她,怎么样了?”
阿初“醒了,不过她把我赶出来了,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白妙烟听了,倒是瞥了瞥嘴“什么难言之隐,我看就是你太惯着她,恃宠而骄了。”
阿初刚要说什么,白妙烟起身“我又没说错,我先出去探探各派现在什么想法去,要是他们还执意要处置幻无寻,那也好早做准备!”
阿初听了点了点头“妙烟,辛苦你了!”
白妙烟听了倒是摆了摆手“说这话就见外了,你好好看着她吧!”
可是白妙烟出去一圈,结果一点消息都没听见,各派也安分在客院待着,似乎毫无动静,回来的路上碰到景澜正准备待着弟子下山,忙上前打招呼“景澜师兄!”
景澜听了,倒是回头,依旧满脸温润“原来是白姑娘!”
白妙烟听了,扫了一眼众人的装扮,疑惑问道“景澜师兄这是打算出门?”
景澜听了倒是没有隐瞒,实话实说了“是,我之前倒没想到原来阿初姑娘竟然是师父的女儿,算起来也是我师妹了,记得很小的时候,我还抱过她,不过那时候太小,记不清了。”
白妙烟听了,点了点头,她知道景澜跟景如是自小就长在紫昆山的,既然比阿初大,自然是见过的,白妙烟听了,倒是没有细问,笑道“这说起来也是因果轮回,若当初景澜师兄没有执意让初初来紫昆山,只怕也就错过了。”
景澜听了倒是淡淡开口“当年阿初姑娘夭折后,我师娘就彻底犯了疯病,直到后来有了千雪,才稍微好一点,可是天不随人意,最后却难产而死,其实千雪本性不坏,就是任性了些,之前她不是有意针对阿初姑娘的。”
白妙烟听着景澜为伏千雪说话,倒是呵呵笑道“景澜师兄这话就说的我就不赞同了,什么叫就是任性了些,就单说灵川湖的事,就不是任性二字可以推脱的。”
“既然景澜师兄要下山,我也不多打扰了!”说完就要离开,景澜见此倒是忙两步拦在白妙烟身前,白妙烟见此,倒是挑了挑眉“景澜师兄是还想解释什么?”
景澜听了,倒是直接开口“白姑娘,灵川湖的事,我也有调查,我问过千雪,她说她没让人对幻无寻做什么,是她们自作主张。”
白妙烟听了倒是反问道“所以现在那两名弟子已经死了,幻无寻遭的罪,就只能算活该?”
景澜听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白妙烟继续开口“伏千雪说她没做就是没做,那是谁强行闯进荒院把人带走的,幻无寻到了你们紫昆山,可有安生过一日,景澜师兄不能因着亲近远疏来下定论吧。”
景澜听了,倒是淡淡开口“那两名弟子死的蹊跷,若真是千雪所为,何必欲盖弥彰的要杀了她们,更不会第二日还气愤跑到荒院去替她们讨公道,白姑娘是聪明人,想必不用再多说什么也能发现其中端倪。”
“如今依着千雪与阿初姑娘的关系,我只是不想她们闹的不可收场,到时候只会让我师父更加为难,白姑娘为阿初姑娘身边的亲近之人,想必你你能规劝一二,事情就没有那么复杂。”景澜一脸客气开口。
白妙烟听了,只能开口说“若景澜师兄能保证的了伏千雪不来惹事,我们自然也不是自找麻烦的人,而且,你规劝我们,还不如规劝伏千雪来的奏效,景澜师兄自己思量吧,告辞!”
这次说完倒是直接转身离开了,景澜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带着弟子下山去采买了,一时间,伏青子认了阿初女儿这件事,在整个紫昆山,各派都传遍了,上上下下到处都精细的布置着。
肉芝芝提了一盏大红灯笼回来直接冲进去找阿初了“阿初,阿初,你看这灯笼,漂不漂亮!”
阿初正在幻无寻的房间,这几日虽然幻无寻还是不怎么搭理,但是阿初也不介意,只管将幻无寻照料妥当,本来还在自己喝着药的幻无寻,目光触及到那大红灯笼,目光顿时暗淡了下去,阿初见此,直接瞪了一眼肉芝芝。
肉芝芝似乎也察觉到幻无寻的不高兴,嘴上委屈巴巴“我就是看这灯笼喜庆,才拿回来的,你们不喜欢就算了!”说完就直接委屈巴巴转身出去了。
阿初看见,也一脸无可奈何,对着幻无寻柔声开口“无寻,你不喜欢,我让肉芝芝拿去扔了就是!”
幻无寻听了,目光望着天,往日灵动的眼睛里透着无神,半响淡淡开口了“每年我生辰的时候,大哥也会在雪族挂好多的红灯笼,我差点忘了,你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无家可归的阿初姐姐了,你是紫昆山的大小姐,金枝玉叶,而我是玄修各派,人人都想诛杀的恶人。”
阿初听了,见幻无寻那自嘲的模样,满是心疼,忙开口“无寻,你不是,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放心,不管我是谁,我都还是你的阿初姐姐,想要护着你的人。”
幻无寻听了,淡淡转头,看着阿初,满脸没有什么表情“何必呢,我本就是垂死之人,为了我与各派生了嫌隙,得不偿失,而且我说过,我们早就两清了,你做这么多,我不会感激,也还不了。”
阿初听了,还想说什么,刚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