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药,闷头一口就喝光了,碗顺手放了回去,开口:“师妹,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可千万别送药来了,说了没事你又不信。”
萧玥听了,倒是一脸淡淡的,目光中却带着关心:“不爱喝药?这下总能记得,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吧,明知道不是对手,还硬抗什么?”
朝安听了,瞥了瞥嘴,脸上一脸不快:“清扬不就是仗着跟伏师妹关系近,整日嚣张更甚,要不是因为她在背后说你是非,我犯得着跟她纠缠,我看她就是嫉妒你。”
萧玥听了,倒是一脸淡然:“她要论是非,就让她去说好了,嘴长在她身上,谁也拦不住,就算你跟她打了一架,又能改变什么,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
朝安听了,倒是一脸不快:“反正别人说你就是不行,凭什么?”
萧玥听了,心里倒是暖暖的,自从来了上阳宗,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就是这个五师兄朝安,虽说他入门比自己早,可是资质却是一般,连自己的对手都不是,因此也常常被人欺负嘲笑,导致没什么人跟他亲近。
萧玥听了倒是笑了:“我知道五师兄护我,不过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我出什么事,我会不安的。”
朝安听了,笑着抓了抓脑袋,看上去有些憨憨的模样:“师妹放心,这紫昆山上能出什么事,听说这次师妹跟着宗主去围剿了雪族,倒真是厉害。”
萧玥听了淡淡开口:“五师兄你只要勤加修练,早晚也能有机会下山除恶的,到时候我陪你一起。”
朝安听了倒是高兴:“好,那我们说好了,到时候我肯定护在你前面,不让你动手。”
萧玥看着朝安这么信心满满的样子,倒是不忍打击了,只能笑了笑,才收拾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对了,过两日便是伏师叔举行的认祖大典,你好好休养,到时候才能参加。”
朝安听了倒是一脸兴致缺缺:“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去,等会碰到清扬那臭女人,又忍不住想揍她。”
萧玥听了,看着朝安一脸激动的样子,一脸无奈,倒是开口:“清扬,到时候只怕参加不了,听说她之前被伏师叔罚了,一直在卧床养伤。”
朝安听了倒是高兴开口:“真的假的,那还真是因果报应,是因为什么事,伏师叔平日不都是不怎么管束她们,怎么还动手了?”
萧玥听了,淡淡开口;“你也别高兴太早,不过挨了二十刑棍而已,这次她倒的确犯了大错,差点害了人命。”
朝安听了,一脸的厌恶:“人命,那二十刑棍,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萧玥听了,倒是淡淡开口:“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善恶终有因果,恶人自有恶人磨,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几时。”
夜晚,紫竹峰上,姜云若站在高处,一眼看去,正好能看见珑阳殿前的大广场,此时哪里挂满了大红灯笼,全都亮着,如同白昼般。
眼底目光却晦暗不明的,突然一阵清风吹过,一道轻盈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而她却并无半点惊慌,仿佛早就知道一般,只见身后女子一身黑衣,脸上带着一面孔雀面具,遮住了大半张的脸,一双眼睛在黑夜中依然带着凌厉与冷酷。
姜云若看着前方的大片火红灯笼,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半响姜云若才指了指:“看看那大红灯笼,多喜庆呀,我们紫昆山似乎很多年没有这样喜庆过了吧,我没记错的话,自从她死了之后,师兄也很久没这样大肆操办过什么庆典。”
说到这里,姜云若突然有些痴狂的笑了笑,这声音在这寂静无人的紫竹峰上,显得既慎人又凄凉,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转身过来,那女子立马将头埋的更低,将云若见了,倒是淡淡开口问着:“怎么,你是不是很羡慕?”
那女子听了,忙开口否认:“女儿不敢,女儿能时常陪在娘的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
姜云若听了,倒是一脸淡淡开口:“做人啊,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位置,有些东西,永远也不要去妄想,不然最后只会一败涂地,陷入万劫不复。”
身后女子听了,倒是一脸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半响才缓缓开口:“你上次说,有了你爹的消息,可有继续追查?”
那女子听了,忙回答:“线索已断,无从追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爹,他还活着。”
姜云若听了,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萧南岳跳崖时那憎恨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也是,既然她都能从那里出来,他自然也不会这么容易死,继续追查吧,好歹夫妻一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
那女子听了,忙应下:“女儿知道。”
姜云若又突然开口:“你时常跟在纪凡身旁,可知他对伏千雪究竟是什么态度?”
女子听了,脸色有丝丝为难,姜云若见此,倒是有了怒气:“怎么,对我还有不好说的?”
那女子听了,忙开口:“不是,女儿不敢,只是伏师妹对宗主倒是倾心,可宗主似乎没将伏师妹放在心上。”
姜云若听了,一脸的不快,随即又笑道:“没放在心上,没放在心上才好,两人也到了适婚年纪,是该提一提,我们上阳宗也该沾点喜气了。”
随即对女子开口:“这件事你去办,应该不难吧?”
那女子听了,一脸难色,却还是点了点头应下了:“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姜云若听了,这才轻轻拉过女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