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一活,这便有些着急了。她想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得了阿哥爷的宠爱才是正经——若能因此得了阿哥爷的子嗣呢,那她这辈子就也没白活不是?
她这便有些怨气儿,瞟一眼星楼,缓缓道,“……侧福晋说的是,阿哥爷既然都进了那格格的屋子,总不能给推出去。可是我瞧着十二这天,却有些不对劲儿啊。我记着那天早上来给侧福晋请安的时候儿,那格格不是才报了月信去,侧福晋也嘱咐那格格戴上金戒指儿了?”
这是规矩,妇人遇着月信,不能伺候阿哥爷,这便得提前上报一声儿,并以手上戴金戒指儿的法儿委婉地提醒阿哥爷,不便近身儿。
这自都是按月几乎固定的日子,可瞒不了人去。
星楼的脸腾的就红了,两手绞在了一处,垂下头道,“赵姐姐说的是……我原本也没想到阿哥爷那晚上也来了……我、我说过来着,可是阿哥爷说无妨,他就是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