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情知他是有话没有直说,这便淡淡笑笑,“你说就是,不必顾虑。”
那永泰这便深吸一口气道,“……奴才是在想着,皇后主子何以没能带住这一回的胎气去。”
廿廿有些不好意思,她哪儿能直接告诉那永泰,是昨晚儿上皇上有些激烈了些呢?她便缓缓道,“许是今年从年头儿开始,就格外忙碌的缘故吧。正月里三阿哥大婚,之后二月又是给二阿哥挑福晋,三月亲蚕礼……直到此时,才稍稍松快下来点儿。”
“虽说我年岁还不算大,可是毕竟已经年过三十了。女子的身子骨儿比不得男子,三十岁之后便难免走些下坡路去。”
那永泰却还是皱眉,“皇后主子身子根基,实则极好……奴才总是担心,怕是有外来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