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除了想笑,我怎么还另有一种被侮辱了智商,恶心到了的感觉呢?反正就那种恶心的想吐人一脸、自己还一点不觉得愧疚之感,也不知究竟怎么回事?若不是还有点理智提醒了我不能这么没礼貌,只怕是我就真的已经开始实施了。
“你不明白你自己原本就是她的替代品吗?一个替代品,你居然说不想像她?那么你...”
他还是有点年轻气盛咄咄逼人之驾驶,我眼见的他白嫩的额头几乎青筋爆裂,面色也红润起来,更增加了许多诡美之色,于是也不好意思再沉默下去,关键是光看他表演也没甚意思,觉得不如大家一起表演好了。于是便适可而止的冲他说了句:“好好好,我承认,我原本就是个替代品好了吧?替代品就替代品嘛,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我也习惯了。”
结果这几句讲完,还真有点奏效,他激动的情绪立刻平复了不少,又盯着我看了几秒钟,这才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重新坐了下去。只是对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我也看的不甚明白,所以依旧只管喝自己的茶罢了。
“颖师来过没有?为何这些日子都不见她过去复命?”
终于算是等到了正题,我简直是有点喜出望外,又不好直接表达出来,只好依旧一副淡淡的模样:“来过了呀。也早已回去了,她那脾性,你应该甚为了解。一旦自己的差事办完了,是绝对不肯多在我这里留一天的。”
“那倒也是。”
他点了点头:“那女子向来是有一些怪异,所以莫不是又自作主张跑去了什么地方不成?若真是这样的话...”
此时我眼角略微斜藐,就见他居然已经将拳头握的紧紧的,面色也又开始变得恼怒,由此可见,数年不见,我这位师兄倒真是脾气渐长、喜怒无常见长啊!
“也就莫怪我待她不会客气了!”
他说完这句,我就又有点犹豫,因为毕竟我都帮他做了一件好事,直接将那颖师给除了,那么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让他也开心一下下呢?他一定会很感激我的吧,呵呵。
结果我就这么走神之际,就又听他冷冷吟了一句,似乎是要我过去还是什么的。
“干嘛?”
我有点不解,但也的确懒得动。
“帮我揉揉肩,让我好好看看你啊!你应该温柔一点,这样才会讨我喜欢。”
我听闻心下顿时不悦,于是立马反问一句:“可你不是喜欢我像她吗?我既然已经甘心情愿做替代品,那当然就得尽职尽责一点。她,应该不是你嘴里希望的这样吧?是吗?”
不卑不亢不温不怒的几句话,没想居然就把他给问住了一般,居然怔在了那里,似乎又想发怒,只可惜我并不在乎。于是便见他居然硬是将火气给压了回去,突然呵呵干笑了两声:“那倒也是,的确,她可能并不温柔。你这样反而比较像她。”“嗯,是啊,要模仿就还是需要效仿彻底嘛。”
我随意支吾了两句,这久别重逢也就算是这么过去了。能看得出他眼神的复杂,既有发现新事物般的新奇,却又有恨铁不成钢般的纠结,总之无论他是开心也好,痛苦也罢,其实与我并无丝毫关系,我想要的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找出他最终的老窝,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勾当,而后将其一并摧毁罢了。
午饭过后,他带着随从一并到了舞蹈大厅那里,要我将近期可以带走的小优们召集起来,等挑选验收完毕之后一并带走。
“可以啊。”
我淡淡答应着,于是便让茚姿去办。于是没多大功夫,人员便已召集齐整,只等着他们的验收了。
只可惜,也不知这批小优是怎么回事?反正似乎脑子笨的厉害,或者只能说调教的人还很是不够称职,总之让她们跳舞,她们便跳,呈现的效果马马虎虎。要她们唱歌,她们便也开始唱,结果却总有点差强人意,这些还不是重点,关键是到了最后,玉衍带来的婆子问她们媚术学习的怎样了时,她们居然一脸的惊诧懵懂之状,似乎根本不知道所谓媚术是个什么东东。然后婆子只好沉着脸试探着问:“莫不是根本不会么?没有学过?”
这下她们点头的速度倒是比任何时候都来的肯定。
“怎么可能没有学过?郡主不是说,她们便是刚刚才出师的那一批么?”
于是婆子将不悦和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我,而我却也只是一脸茫然:“对啊!颖师是跟我这么交代的啊!怎么会?”
于是我便将询问的目光看向那些小优:“难道颖师没有教给你们媚术吗?那她教你们的是什么?”
结果为首一只小优就先摇摇头,再胆怯的替大家开了口:“只是像往常练习歌舞一样,再重复跳给颖师姐姐看,再没有其他了。”
“啊?”
我大吃一惊,同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同样大眼瞪小眼的玉衍一行:“这这,怎么可能?怪不得我每次想要跟着去看看,那颖师都找各种理由推脱,原来她居然什么都没有教给她们?这...”
再煞有其事的去看向小优们:“不对啊,颖师每次都按时间来的,难道每次都只是看你们跳舞,从一开头就没有教你们任何东西吗?她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就见小优们又都胆怯着同时点了点头,一点都看不出撒谎还是什么的意思。当然了,她们也不可能撒谎,因为对于她们来讲的话,有没有学会一门技艺,只是对主子的交代,并不真正理解哪个真正需要学,哪个不需要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