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朔风凌冽>25竹笛

说实在的,目前为止,韦集的确没有给出我任何关于他负了蝶阕是个误会他其实真的是个好人的信息,但我却就是凭着感觉坚信一切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换句话说,虽然蝶阕最终借我之手杀他报仇,但我却也真没有就此觉得他是真的该死,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所以一切就还是凭着感觉走吧,我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的,谁让本剑客生性是一位洒脱自信之人呢?话说回来,也难怪令人心生感叹了,真可谓造化弄人啊,眼见得那韦集明明对那蝶阕还有情,明明再拖延一会,可能一切就会是另一种结果,但她却等了这么些年,偏偏就不在这最后一刻再多留一些机会给他...

于是我只好伸手帮那韦集合上了眼皮,这便匆匆退身而出,选了一条距离住处较近却又较为隐蔽的路线离开。

没想到才刚刚松了口气,右肩部位就突然被人拍了一把,吓得本剑客不由得心里一抖,幸亏还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在那里支撑,不然定会做贼心虚般的大叫一声。

“你怎么了?看着有点紧张啊!”

待我转头去看时,一眼见到的却是那位半面老兄,正表情怪异的看着我似笑非笑,更承托的他那原本怪异的半面脸谱无比诡异。

“你干什么啊?跑别人后面装神弄鬼?真没意思,没心理你。”

于是本幻术师便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便要继续走自己的路,说实在的,最后一句话的确是我发自肺腑。心下嘀咕,这人也的确没点眼色,你对他好时他就爱装逼,此时你压根不想睬他,他却又做出一副牛皮糖不干胶的讨厌模样,搞得好像跟你多熟一般。

“呵,不理我没关系,只是有事您说话啊,说不定我会帮到你呢。”

却听他在身后捏着嗓子这么来了一句,居然不由得我愣了一下,生生有种被看穿了点什么的意思。

但立马又恢复到了先前的镇静,什么呀,本剑客那是谁?要能就这么随随便便被唬住了,那不是白白行走江湖这么些年?

于是竟连一个白眼都懒得丢给他就径直而去。

路过焉姬宫殿时,突然觉得往后应该多跟这位皇后娘娘接触接触,哪怕硬着头皮也罢,也还是要变被动为主动,不然她身上还存在着那么多的疑点和问号,我又靠什么去解开呢?

于是便走了进去,却见殿内空无一人,再轻轻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只有一个小丫鬟坐在那里打瞌睡。想想这些小丫头一天又是满脑子为主子着想的脑力付出,再加上匆忙操劳的体力付出,也真是够累的,所以本幻术师又怎么好忍心打搅到她呢?只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更是以内功控制脚步,悄无声息便飘了进去。

待进了那焉姬的内殿转悠了一圈,似乎并未寻到什么想要的信息,但想要的信息具体指些什么,本幻术师一瞬间又实在有点理不清思路,只好就这样且转悠着,居然一不留神就溜进了人家的卧房。

按理说,这间卧房若是本幻术之前想来的话,可能也并不是多般为难之事,只不过以前着实没那份心情罢了。而此时既然一不留神走了进来,那就还是留心看看比较好些,于是便很是细致的开始左右打量,这一打量却就还真是细致出来了些事儿,因为就在正中那张大床的一角,居然挂了一支竹笛,而这支看似跟那种最普通的竹笛似乎并无二般的竹笛,若我没有看错的话,它的主人,其实应该是我的师傅天玄长老。

一切突然就变得玄妙和耐人寻味了起来。我走过去,伸手将它纳入掌中,再细细打量几眼,的确一点也没有错,它就是我师傅的东西,或者也可以说原本应该是我的东西,因为我师傅他老人家将他毕生的心血全都留下来给我,只是我着实不那么争气,居然终究将它们三三两两的遗失了去。我的指尖触过它身上那些惨存的熟悉之感,忽然觉得眼睛有点湿润,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让我一瞬间竟然有些不能适应。的确一点都没有错,它就是我师傅的那支笛子,之所以说它看上去其实跟普通竹笛没什么不同,实在因为它的材质以及做工,着实是属于最大众最普通的那种,一点也不别具一格。但我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它,却是因为它的气质,物件其实跟人一样,用的久了,它便会具备了它的主人身上才有的那种气质,只是眼拙的人自然看不懂而已。

此时的我几乎没有多想,就自然而然将笛子收进了袖口,道理也很简单,是自己的东西就肯定要拿回,没有太多为什么。

可能因了我的笛子被作为装饰这件事的缘由,我因此上就对面前这张华丽丽的大温床变得格外关注了起来。这是一张圆形的设计,一整个被从天而降的一袭嫣红色坠宝石的绫罗床幔罩在里面,呈现一种神秘而又冷艳的贵族气质,床身上的镶金嵌玉奢华精致自不必多说,只终究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若我不是个玄术高手的徒儿,很有可能就只以为它是一张华美极了的温床而已,却完全不懂得,其实它的圆形设计以及头顶上的漫天纱帐,本身就是玄术景象里一派天罗地网而已。

我弯了弯嘴角微微一笑,走过去,隔空对着那圆形装饰做出左右各拧三圈的姿势,便只听的床身发出一阵轻微的“嚓嚓”声,突然自动向前移出去三步左右。

奇异的事情似乎就要这么发生了。我走过去,站在床方才移出的位置,那里的地面处赫然呈现着一道一般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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