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稀里糊涂的就被吓了一跳,因为居然就从我的身旁传来一声叹息,近在咫尺,就那么黑天半夜黑漆咕咚的,那感觉还真不那么美好。
所以我警惕的“忽”一下转过身去,却由于惯性又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好在我顺手便死死拽住了一件东西,这才不至于死的很惨。
“唉!一个女孩子家,喝成这样真的好么?真是太不懂得珍惜自己了!”
然后我就听到一个男人这样说话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带点嘲讽?还有教训的意思?反正人喝醉了大脑不那么好使,脾气也特别容易上来,所以听着什么都感觉有点不怀好意。
于是本剑客火气当场就给激了上来,顺手对着手里的东西就狠狠一锤,又顺势抬脚就那么一踢:“切,我还就不想珍惜自己了,怎么着吧?有本事你倒是滚出来相见啊!”
“唉!真是无理取闹!”
然后我就听到那声音又这么感叹了一声,继而跟前的东西竟然自动倏忽向前移动了几米,刚好就保持了我此时与这黑影之间的距离,于是本剑客用力揉了揉眼睛再仔细去瞧时,就果然认出了他应该正是我苦于搜索的那个黑影。
只不过他怎么倒像是才从我跟前移动过去的感觉呢?并且,也不知我手指头上缠绕了些什么?丝丝缕缕的,倒像是丝线一般纠葛不断?
于是本剑客的注意力又顷刻间转移到了自己的手指头上,并且抬起手来借着头顶暗淡的星光,费力的眨巴着眼睛想要弄清楚些什么。
“别瞅了!那是我的头发!”
然后本剑客便听到这样的声音自那黑影处淡定的传来,只不过本剑客听着却是一愣,费劲思索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指着那影子便笑的个前俯后仰:“哈哈哈哈,你,你说什么,怎么会、、、”
只不过那影子倒像是天生没幽默天赋一般,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半天没有丁点反应。待本剑客终于笑够了停了下来,这才听到他又出了个声:“唉!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样真的好么?”
“喂,老兄,你这样就不对了,好端端的,大家终究才第一次见面而已,怎么你就如此歧视女性呢?怎么女人喝点酒不对、笑一笑在你眼里也是那么不对劲呢?看来我得需要好好跟你探讨下这个道理啊!”
于是本剑客嘻嘻哈哈就地坐倒,开始指着那几近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影子絮絮叨叨,其实莫名其妙的话多,本也属于人喝醉后的真实表现之一啊,所以此处倒也不算什么奇葩,反正待坐下来后没絮叨几句,本剑客便就感觉瞌睡的离奇,说话间早已是哈欠连连,然后就靠着身旁一根柱子安然入睡了过去。
待第二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温暖的太阳洒在本剑客盖了一件黑衣衫的身上、也刺的人眼睛生疼。
我揉了揉眼睛四处观望,有关昨晚的一切只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哪里来的什么黑暗中的黑影、哪里来的那么多无厘头滑稽搞笑的事情,若不是身上那件陌生的黑衣衫与指尖还缠绕着的几根青丝、、、
于是这便算是我与黑影荒唐搞笑的初识,因为我终究也没有想明白,三日后的子时,我居然又好奇心作祟假装路过这里跃了上来,果不其然的与这黑影就如此刻般相对而坐,东拉西扯的聊了半宿。我想很有可能是我依旧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变故太害怕寂寞了,也有可能是我好奇心太重了,因为每个白天来临的时候,我都有点怀疑昨夜,究竟存不存在这样一个几近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影子过?不然在这样一个寂寥荒芜的地方,在这样一座破败不堪毫无价值的旧城楼之上,他夜夜在此出现究竟因为什么?
“唉!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杀那么多人,真的好么?”
此刻我的思绪才刚刚偏离了轨迹不远,却就被对面惯常的这类语气给拉了回来,依旧是黑夜里那种略带沙哑的不高不低、不紧不慢说不上好听却怎样都不会令人讨厌的声音,我愣了一下,“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于夜色中惊起一脸年代久远的尘埃:“呔!瞧你,这就又开始没意思了吧?又开始歧视女性?刚刚才说你长进了呢,这就又准备落后了不是?”
但这次,这黑货不但没有要及时反悔的意思,居然还紧接着补刀了一句:“啧啧,女孩子家家的,这般大大咧咧,真的好么?”
这下子,本剑客可是真正的不那么开心的起来了,因为他不但歧视女性,而且接二连三提到“女孩子家家”这个问题,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啊,天知道本剑客这是有多久都懒得去照镜子了,说白了,我自己可能压根就没把自己当个女人。
于是我皱了皱眉,向他凑近了一些:“对啊,这位老兄,你既然是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又为何总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呢?”
继而突如其来猛然一跃,恶作剧般的伸出手去想要一把揭下他面上的黑布,只可惜他似乎早有防备,且又身手不错,于是便也恰如其分的躲开了我,自动向后退出了几步远,像个黑桩子般在那里凝视着我,声音明显比以往更低沉了许多:“你过分了,小姑娘。”
“小姑娘?我?呵呵,我、、、”
本剑客突然间感觉到又尴尬又生气,又好笑又好气,很想拿个什么东西一巴掌甩过去好发泄心中对这个称呼的不满,却又苦于胳膊倒是举了起来,就是不知道该将什么丢过去才比较合适。
结果就这么一愣神之间,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