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屁孩,真是厉害啊!”正当一群马贼不知所措之时,忽然从树林里传来了嘲笑的声音。
“什么人?敢管我们黑龙山的事,有种的出来。”一个马贼扯着嗓子朝树林里喊道。
“出来就出来,怕你们不成。”那声音似乎有些慵懒,但是又有些沧桑,好像并不在意这群马贼。
片刻之后从树林里慢慢走出一个纯白色的毛驴,白没有一丝的杂色,驴耳朵很长,也很健壮,纯白色毛驴懒散的向前走着,直到一群马贼不远处。
“吁~停下,停下。”随着驴上的人一句话,纯白色毛驴停了下来,毛驴的背上缓缓坐起了一个人,只见起身的这个人与他坐下的毛驴有着明显的对比。
阿闯看到他头发散乱,好像许久没有打理过,脸上也是黑一块白一块,似乎从来不清洗,三十岁左右,没有胡子,一身衣服也是破破烂烂。
“啊~”那人坐起之后并没有再说话,而是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才缓缓的睁开疲惫的双眼,一时间嘴中的酒气飘出去了好远。
“臭酒鬼,你黑龙山大爷的事也敢管,真是找死,看刀。”一名马贼看着眼前的臭酒鬼并没有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顿时大怒,提起刀就向前飞驰而去。
十多丈的距离瞬间就到,马贼把刀使劲的朝着酒鬼斩去,就在大刀快要斩中酒鬼的时候,酒鬼忽然又躺在了毛驴上,躲过了这一刀,马贼与酒鬼擦肩而过。
“踏马的。”见一击未中,马贼骂了一句,又控制马匹转弯跑了回来
这次马贼跑的更快,而手中的大刀也没有提前举起,看样子准备离酒鬼更近的时候发出致命一击。
马匹与毛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马贼狰狞的面容也越来越近,但是酒鬼依旧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和他屁股下的毛驴一样平静。
“杀!”马贼用刀尖狠狠地向酒鬼的脑袋捅去。
雪白的刀尖散发出强大的杀气,吹的酒鬼脑袋上的头发四处飞散,就在阿闯以为那把刀就要捅进去的时候,只见那名酒鬼一拍屁股下的毛驴,整个人从毛驴上就飞了起来,顺利的躲过了大刀,并在空中转了一圈,稳稳当当的落在毛驴上。
似乎还在睡觉,似乎一直没有醒。
此时,这马贼再傻也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于是对同伴道:“别愣着了,我们一起杀了他。”
“好,驾~驾~”
“驾~驾~”
一群马贼拿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向着酒鬼冲了过去,可是结果依旧一样,无论他们如何攻击,都会被酒鬼巧妙地躲开,马贼们的攻击没有碰到那名酒鬼一下。
“先杀了他的毛驴。”打了半天,一个马贼见一直奈何不了这个酒鬼,便对同伴道,于是一众马贼拿起手中的大刀向酒鬼屁股下的毛驴砍了下去。
而就在此时,毛驴上的酒鬼忽然动了,并且非常的快,双手按住毛驴,双腿直接在毛驴上转了一圈。
‘砰’‘砰’‘砰’‘砰’
连续四脚,把围在自己四周的四名马贼踢下马,只留下把毛驴围在中间的马匹。
“杀!”外围的马贼见自己的同伴被踢飞,并没有害怕,而是举起大刀再次向酒鬼砍去。
‘砰’
马贼的刀还没有到,酒鬼却一脚把马贼踢飞。
‘砰’‘砰’……
酒鬼脚无虚发,一脚一个没有不中的,被踢中的马贼直接从马上飞了出去,失去了战斗力。
片刻之后,场地上只剩下马贼的头领与酒鬼两人毫发无损,当然还得再加上一个阿闯。
此时阿闯惊呆了,他哪里见识过这么精妙绝伦的腿功,那些马贼在他的脚下毫无还手之力,而酒鬼依旧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记得以前师父杀马贼的时候,仅需一剑,而且师父离马贼还很远,师父用那把生锈的铁剑轻轻一挥,马贼和他们的马匹便成了飞灰,消失在世界之中,不留下一丝尘埃,让阿闯觉得十分的简单无趣。
“这位朋友,我们有仇?”马贼十头领把大刀按在马上,并未进攻,而是像酒鬼询问道。
可是回答马贼头领的却是酒鬼的呼噜声,和在脸上挠痒痒的动作。
“不知朋友是哪里人士?怎么称呼?可否给个面子,我们各走各路?”这次马贼十首领抱拳问道。
但酒鬼依旧在打呼噜,好像完全没有听见马贼十头领的话。
“哼~既然朋友不给面子,那就是我们黑龙山的敌人,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见酒鬼一直在睡觉,马贼十头领冷哼了一声,然后道。
马贼十头领遥望了酒鬼一会儿,然后用手中的大刀一拍马臀,马贼十头领坐下的马儿吃痛,飞快的朝前狂奔,马贼十头领则是死死的盯着毛驴上面酒鬼。
通过刚才的战斗,马贼十头领深知酒鬼的厉害,虽然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但是马贼十头领不敢丝毫大意。
进了,更近了!
就在马贼十头领骑马跑到酒鬼旁边准备进攻时。
忽然,酒鬼伸出了双臂,伸直了双腿。
马贼十头领吓了一大跳,连忙改变坐下马匹的奔跑路线,与酒鬼拉开距离,就这样两人错分开来。
拉开距离之后马贼十头领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发现这个酒鬼只是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在毛驴上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觉。
马贼十头领见此大怒,知道自己被耍了,于是拿起大刀,再次向酒鬼策马奔去,离的较近时,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