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陆川看着姜烟手上的几道血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突兀。
不止是陆家，在这个世界，丫鬟及仆从的地位是极低的。轻则随意打骂，重则肆意辱杀都是正常。
“没......没......”
姜烟眼神慌乱，急忙将袖口拉低，想把小手藏起来，可是她身上的侍女服极为短小，一时间怎么拉也藏不住。
“哎。”
“以后便跟着我吧。”
陆川恍惚看到自己在渊蓝星时凄惨的童年，顿时心底泛起阵阵心疼，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叹了口气。
偏偏他现在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虽然要比姜烟高上一些，但架不住仍然是一副稚童的脸庞。
这般在外人看来故作老成的画面，一时间倒是颇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