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鹅,就想到小丫头养的那只大白鹅,个性独特,灵性得像人一样。
那只大白鹅,已经跟着小丫头回村了,怎么可能在这里?聂志杰觉着他看花眼了,再说鹅也飞不了这么高,不可能从阳台进来。
大白很生气,它飞了老远,专门过来给他送信,敲了半天的门,聂志杰这个王八蛋不给它开门,气死小爷它了。
大白生气了,很可怕,在屋里渡着步子,看到聂志杰进来了,扬着翅膀扑过去,指着他鼻子开骂。
“鹅鹅鹅,鹅鹅鹅”
聂志杰,你个小王八羔子,为什么不给小爷开门?告诉你,小爷要不是看在王婷的面上,抽死你。
“鹅鹅鹅,鹅鹅鹅”
别以为你巴着小爷妹妹,就不将小爷放眼里,告诉你,没有小爷点头,别想娶小爷妹妹回家。道歉,必须道歉。
大白骂了老半天,可惜没有王婷那个翻译在,聂志杰听不懂大白在骂它,只听到那只白肥鹅使劲叫唤,不知道它叫唤什么,忒吵。
聂志杰看到大白鹅,吃了一惊,仔细看看,这只鹅是小丫头养的那只,下意识往阳台走去,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地方,转身进屋,顺手关上了门。
“你怎么在这里?跟着我回来的?”聂志杰听到大白鹅一直叫,担心它吵到左邻右舍,就蹲下来准备跟它说道理。
他看到小丫头这样做的,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大白气得啄他,去他的跟他回来,他以为他是谁?
聂志杰没想到大白鹅啄人还挺疼的,满屋子躲避,他越躲,大白越想啄他,非在聂志杰身上啄出几个包来,大白才解气。
“嘘,别叫,别叫,吵到邻居了。是不是迷路了?是不是找小丫头?”聂志杰听不懂大白叫唤什么,胡乱猜测一通。
大白翻了个白眼,你才迷路,你全家迷路。这点路,小爷它闭着眼都能飞回去。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大白也消气了,跟他置气不值得,转身跳桌子上,翅膀托着脖子上的荷包,‘鹅鹅’叫了两句,然后指着聂志杰。
聂志杰之前都没注意到,大白鹅脖子上还挂着荷包,瞅见它的动作,指着自己鼻子,不确定地说:“给我的?”
大白点了下鹅头,跟人说话,就跟对牛弹琴一样,没法沟通,累死鹅了。
聂志杰经过大白的同意,向前取下它脖子上的荷包,掠了眼大白,拿着荷包坐到另外一张椅子上。荷包的做工实在太粗糙了,比他都不如,应该是小丫头的做的。
荷包里有点鼓,手面装了什么,小丫头特意让大白鹅送过来。手捏了捏,里面的东西,像是纸来的。
聂志杰猜测,该不会是小丫头给他写的信?
依小丫头的性子,小事她自己解决了,不是什么大事,她不会给他写信,白天小丫头还说,村里要分田地,莫非分田地出了意外?
打开来,看到里面装的还真是纸,拿出来,将信纸翻开铺平了,一目十行,快速翻阅完。
一个小小的村里,也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
这段时间天天训练,二赖子的事,他挂在心里,还没来得及处理,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也幸好,被村里的撞见了,那个叫梁红花的姑娘,落到这样的下场,他一点也不会同情。
蛇蝎女人,说的就是她。
推小丫头下水沟,想要她死,一计不成,又伙同地痞流氓,祸害小丫头,结果将自己搭进去,害人终害己,落到这种下场,全是她咎由自取。
二赖子被警察抓走了,小丫头身边没有危险了,他总算放心了。想着明天去趟镇里派出所,将这事彻底解决了,二赖子既然抓进去了,这辈子别想出来了,就在牢狱待到死。
看完了信,聂志杰想回信给小丫头,去了书房,看到空荡荡的书柜,才反应过来,他的东西没有搬过来,还在宿舍那边,没有信纸,怎么给小丫头回信?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可以回宿舍写,房间打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洗澡间没有打扫了,这个可以明晚过来打扫,顺便搬点东西过来。
“这里没有信纸,你跟我回宿舍去。”聂志杰放好扫把跟桶,洗了手出来,跟大白鹅说,直觉告诉他,大白鹅可以听懂他的话。
大白高傲地点头。
一人一鹅又去了聂志杰的宿舍,等他写好信,放进荷包里,大白又从窗户上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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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两边的邻居,偶尔听到隔壁房间,有小小的动静,还以为听错了,在阳台晾衣服的时候,看到隔壁屋里的灯光,才知道隔壁屋里有人,伸长脖子往那边看,什么也没看到。
“聂副营长搬到军属楼住了?”春妮抱着空脸盆回屋,看到自家男人抱着儿子玩耍问他,“我看到隔壁亮了灯。”
邓江抱着儿子玩骑马,听到媳妇的话,也没什么反应,继续抱着儿子玩骑马,不甚在意地说,“我们副营长找了个对象,搬过来住很正常。”
春妮前几天回老家了,今天刚回来,带着儿子,坐车都坐得她累死了,一回来睡了一觉,醒来就收拾家里,还没来得及跟楼里的军嫂们串门,哪里知道这个事,因此很惊讶。
“你们副营长有对象了?什么时候的事?难怪那边有灯光。”春妮是个喜欢八卦的人,听到聂志杰有对象,心跟猫挠了似的,痒痒着呢,想打听打听八卦下,看了看男人面无表情,不敢问了,收起了她八卦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