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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石至纯至净,魂飞魄散之魔,又怎么能让女娲石包容?你说本尊的徒儿就是白悠悠,那也只能说明白悠悠实则是心地善良之辈,只是误入歧途,我们为仙门世家更应该好生劝诫才对。”

温言冷冷一笑。

上位的花月白:“......”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你徒弟供起来?然后让天下为之表率?再让万仙阵多几个窟窿?

玄玉:“......”

这偏袒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

那个女弟子也慌了神,因为......她觉得温言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花月白叹了口气,道:“怎么?你们两个还有话说吗?”

瞎眼女弟子咽了咽口水,伽雪青蝶有白悠悠和墨生护着,白悠悠又有温言护着。

而且温言已经把黑的说成了白的,她们也无从辩解。

......

浮玉殿。

戚宴活动了一下两只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着浮玉道:“多谢浮玉长老了。”

这个该死的温言,居然把他的两条胳膊都卸了,还用灵力绑住动弹不得,更是把他扔在祷过山,让他独自走回来。

也不害怕里面的凶兽把他给吃了。

浮玉浅笑道:“戚宴仙君也真的是好胆魄,旧伤未愈又去找事做,再添新伤。”

这个尊上也真是的,明知戚宴其实并无恶意,也只是想用他的方法保护白悠悠,还下痛手,不过还好在没有一气之下用归宁把戚宴的胳膊砍了。

不然大罗神仙都不一定有办法再给拼回去。

而这个戚宴居然是个伤疤都没好就忘了疼的家伙,尾巴都没有康复,居然又去挑事。

戚宴脸上的的邪魅微笑有了一丝僵硬,浮玉也是停顿了一下,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有些不妥。

戚宴喜欢白悠悠,和温言可是情敌关系也......

“你说我比温言差在了哪里?”

戚宴的语气有些闷,脸色有些憔悴,就仿佛是一个被遗弃了的孩子。

浮玉放下手中的药,转身到了药台一侧,良久,才说道:“您和尊上都是天之骄子,若是要攀比对方,那也是各有千秋,分不出高下。”

“只是情这个字,你若真的要和尊上比拼,那你输的地方应该是时间。”

“情结便是缘分,有些人有缘无份,有些人前世今生,有些人前世五百次凝眸,才能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有些时候缘分无关先后,只是因为情分未到,有些时候讲究先来后到,只是因为心之所向,缘分如何,都是上天安排,我认为经历过的就是最好的。”

浮玉看戚宴听的认真,并不反驳,便温柔一笑:“仙君不反驳我说的话,这说明仙君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喜欢如何?又为什么想要在一起?不就是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幸福快乐吗?既然能给心中那个人幸福的人不是你,那退出又何妨?”

“冥冥之中,皆有定数,佛说:若是有缘,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若是无缘,终日相聚也无法会意。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戚宴一笑:“没想到浮玉长老也是这般能说,大道理一堆一堆的。”

浮玉轻轻一笑:“我说的再多,也要听的人能理解,否则说的再多又有何用呢?不会我看仙君是听进去了,我这一堆话也没白说,不是吗?”

说罢,又整理了一下桌上杂乱的药草。

戚宴点头,邪魅一笑,道:“温言真的有这么好吗?能让你们一群人对他死心塌地的维护?”

“不是尊上有多么好,而是我们都了解他,他看着不管世事,对外也有着小事跪求不见的称号,可是我们与他相处多年,也是了解他的。”浮玉说着有些伤感。

“他肩上的重担并不比尊主少多少,受了伤只会自己舔舐,在外人眼中,温言尊上是神通广大的神人,可是在我们的眼里却是一个不太会和人交流的朋友。”

“他太护短,不管对谁都是你敬我,我也敬你,你说我,我就是必须报复回来。”

“呵,这样说尊上,听起来像是一个有着小孩子脾气的人一样,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只会自己解决。”

浮玉把药草都整理好,就为自己到了一杯茶,对着戚宴笑了笑,接着说道:“就像尊上喜欢白悠悠这件事,他一闷就是闷了将近二十年。”

戚宴眼中闪过一丝羡慕,温言呀温言,你真的是让人太讨厌了。

不管是谁,都会偏向你。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然后转变话题道:“浮玉长老药铺中的那株花儿明明灵气充裕,也有神识,为何还没有修成人形?”

浮玉笑笑道:“那日湮山之上峳峳困住了我们所有人,是这名叫花儿的小妖救了我们。”

说到此处,浮玉不禁问起:“不知道那日仙君在何处?为何等我们回到客栈也没有见到仙君。”

戚宴的手一顿,随后邪魅一笑,随意道:“那日我正在前往的路上遇见了一位老朋友,过了两招,然后就忘了时间。”

“老朋友?”

浮玉心下存疑,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可笑的想法,问道:“仙君的老朋友可是身穿血红色斗篷,虎口处有一个类似于龙爪的图腾?”

戚宴躲开了浮玉的目光,微微皱起了眉,看上去有些犹豫,浮玉见此便知道他猜对了,只是有些惊叹眼前人居然和那个神出鬼没的信有关系。

戚宴良久才和浮玉对视,道:“他是杀害我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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