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忽然停下步伐,扭头看着白悠悠,沉默片刻:“悠悠希望为师救她?”
“???”怎么回事?问题怎么跑到我的身上了?白悠悠哈哈一笑:“师父,人家是一宫之主,你这样人家很没面子哒。”
温言又抿嘴,松开白悠悠的手,深深的看着白悠悠,随后,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
“......”这又怎么了?
看向伽雪青蝶,道:“小蝶,我说错什么了吗?”
伽雪青蝶歪着小脑袋,认真的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道:“姐姐,就是你的错。”
“我错哪了?”
“哼哼。”伽雪青蝶高傲的哼声,随后说道:“尊上也是一派至尊,别人叫一声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多没面子呀。”
白悠悠仔细琢磨了一下伽雪青蝶的话,觉得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师父这样动不动就生气,我很害怕呀。”
伽雪青蝶一字一字道:“拍,马,屁,往死里拍,说不定尊上一开心,吾还可以多得两块玉石呢,哈哈哈。”
“你满脑子都是玉石。”然后说道:“不过我看师父还是吃这一套的,嘻嘻,等师父不生气了,姐姐回去奖励你。”
白悠悠立刻屁颠屁颠跑到温言身边,仔细看了看温言的脸色,看来是气的不轻,小心肝颤了颤。
完全没有想到温言现在已经小气到了这种地步,只不过说错了一句话,这脸色都快凝出冰块了,黑的跟块碳似的。
“嘻嘻,师父,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别黑脸了,好不。”
尽管白悠悠说的很“卑微”,可温言步伐不停,眼神都不施舍给白悠悠一个,脸上一丝松懈的痕迹都没有。
于是又说道:“师父~,你这么英明神武,宰相肚里能撑船嘛,要不你就用戒尺打我手心吧,别把您老的身子骨给气坏了,徒儿可是要心疼的。”
温言听后终于有一丝反应了,冷冷的看着白悠悠,道:“为师很老吗?”
“......”师父,你的重点错了,错了呀!立刻否认道:“不,不,不,您一点都不老,年轻着呢,年方二八,神仙俊颜,迷倒万千未婚少女,连徒儿都不可自拔。”
在温言的耳朵里前大半段话都存在讽刺的意味,毕竟他活时间最起码也有三百年了......
可是白悠悠的最后一句话却让温言的心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不可自拔的意思是不是就算心中还恨他,可是他的脸是她还是有吸引力?
这是不是说明,他还能......
想此,刚刚心中的郁闷也散去了一大半,他气的不是别的,气的是白悠悠明明知道漓裳喜欢他,居然还让他去救漓裳,她心里对他就一点占有欲都没有吗?还是就如她所说。
她真的已经不喜欢他了,哪怕一丁点儿也没有了。
见温言脸色缓和,心中大吼:我去!真他妈闷骚!装生气,还得让人拍马屁才行!臭不要脸!
呜呜呜,我认识的温言不是酱紫滴。
不过......好像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可爱。
伽雪青蝶:那吾以后多拍马屁是不是尊上就可以多给吾玉石,或者灵石!
感觉到只是在身上的两道视线,温言深感无奈,只想扶额叹息:悠悠思维本就比较跳脱,现在又来了一个撒脱的,这以后可怎么办呀。
“嘻嘻,师父,这天虞山是不是太安静了?”
除了天虞山脚下的那团阴气,就再也没有别的阻碍,一点都不符合那背后凶手的心理呀。
不应该是机关险阻,重重阻碍吗?这一点都不按照剧本来呀。
温言转身对伽雪青蝶道:“小蝶有感觉到什么吗?”
伽雪青蝶是器灵,比他更能感觉到灵力异常,而且对付起阴气来说也更容易,本来叫伽雪青蝶出来就是为了解决那团阴气,避免在那上面浪费时间。
可现在有人替伽雪青蝶做了。
伽雪青蝶闭眼,灵力在周围散开,不久,睁开眼道:“尊上,在这山顶有一灵湖,湖中有一颗白色的树,旁边有一座小庙宇,看上去是修建了不久。那湖中灵气充裕,像是在滋养那颗树。”
温言点头,这一点倒是和传闻中的一样,只是那庙宇有些奇怪,上次和余清茶交谈时就有疑惑,余清茶灵魂残缺,体质异于凡人。
像神挑选守庙人一般都会挑选资质非凡,家世清白,以凡人为基础,心怀天下之人。
先不说余清茶随意对白悠悠出手,就他那残缺不全的灵魂就不可能位入其列,当时想着恐怕是个特例,现在想想那个荷包又觉得没这么简单了。
白悠悠困惑。
树?
什么树会让灵湖滋养?那还不修炼成仙或者妖了嘛?
难道说是树妖作祟?可是所遇见的一切都与树妖无关呀,难不成是那茶叶妖?那不就是竹妖吗?可是小蝶难道分不清树和竹吗?
庙应该就是余清茶口中的白槎庙了吧,那余清茶到底是人还是守庙人还是妖呀。
一看白悠悠认真的眨巴眼睛,温言就知道白悠悠又想偏了,而且还是越想越困住自己的那个方向。
无奈道:“小蝶口中的白色的树,应该是传说中的白槎树。”
忽然从三人头顶传来一道女声:“传闻中白槎树神舍弃真身飞升仙界,所留下来的真身也不过一普通的树木罢了。”
等白悠悠找到声音来源,那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