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白忽然拉住浮玉,指着还在昏睡的戚宴,道:“他呢?”
浮玉恍然大悟,对着花月白笑笑,道:“尊主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一会儿我差人送些服用和外敷的膏药来。”
“你什么意思?”花月白挡住浮玉的去路,道:“他现在是病人,身有所伤,你身为医者就这样将他放在我这里,弃之不理?”
浮玉往后退了一步,绕道一旁,道:“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尊主完全可以代劳,再者,在羽仙山来讲,您才是他最亲的人,你来照顾不为过。”
花月白看浮玉的笑脸,嘴角一抽,道:“你是打算明天吃狐狸肉吗?”
最近他癔症时间逐渐变得不确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开始发疯,万一到时盯向戚宴,给烤了怎么办?
更何况......
他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还怎么照顾一只受了伤的狐狸?
浮玉无所谓道:“这是你的事,要不谁打伤的谁负责?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告退。”
对着花月白一拜,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现在还有药圃中的花儿要照顾,哪来的精力再照顾一只和他毫无关系且行动不能自理的狐狸?
花月白看了眼桌上的盒子,默默拿起,放进衣袖中。
在看向软榻上一动不动,奄奄一息的红狐狸,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哎,命呀,真是苦。”
他的癔症不但没好,反而还有严重的趋势,只是害怕哪一天一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伸手摸了摸戚宴脊背上的毛发,淡淡一笑:“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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