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灼离不紧不慢的说着:“若你不认真对付,恐怕今日只能是命丧我手,难道你当真想死不成?”语气中带着不屑的口吻,眼眸不着痕迹的看了周围人一眼,当看到那个红衣女子僵在嘴边的笑意时,心里冷笑了一下。
刚才接受了这具身体的记忆,灼离,太后娘娘膝下养着的孤女,和四王爷离王有着婚约,也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而那个红衣女子便是自己名义上的庶姐灼瑶了。
从小到大,她见到灼瑶的日子屈指可数,而因为太后娘娘常年不在皇室,而是在五台山修习,所以灼瑶的后母便是对她尤为刻薄,之后,她随太后娘娘归来,便是养在了右相府里面,而因着有了太后娘娘当后盾,她就成为了灼瑶眼中,便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后来太后娘娘驾鹤西去,她便成为了右相府中却是人人可欺;本是太后养在身边的安平县主,可是在外面,却更是成为了所有人撒气的对象。
想到这里,灼离心里的愤怒更甚了,眼眸微眯,身子一闪,抬手从地下捡起一支羽箭,便向着墨安离的身上刺去,速度之快,在转眼间,墨安离的脸上便是多了一条血淋淋的疤痕。
“废物。”十分不屑的说着,看着墨安离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嘲讽,还说是什么第一高手,却是连自己这么简单的招数都没有挡下,当真是废物!只不过是这样的小身手他都挡不下来,那么如果自己用了全力,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吧。
“贱人,你说什么?你给本王在说一遍。”墨安离抬手擦去脸上的鲜血,十分愤怒的看着她,他墨安离身为皇室子弟,今日却遭她一个女子这般辱骂,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他是废物,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抬手抽出腰间的软剑“唰”的一声,直指灼离,咬牙切齿的说着:“灼离,你身为安平县主,却出言不逊,藐视皇族威严,更要行刺本王,本王今日就替你亲人好好教育教育你!”
说罢,欺身而上,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的凌厉,充满了杀意,而听到墨安离这话,灼离十分不配合的笑了:“呵,狂妄。”说话之间,她扔掉了手里的羽箭,抬手对着墨安离就是一掌,只见冲过来的墨安离一下子像是撞到了什么,就被弹了出去,撞在了树上,咳出一大口血来。
“所谓的第一高手也不过如此,连我的一招都挡不了,真是实打实的废物。”灼离缓缓走到墨安离的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忽然蹲下身子,抬手挑起他的下巴,勾唇一笑,薄唇一张一合:“如此废物,就算是求我,我也不嫁!”
“我告诉你墨安离,今日之事,我断然不会轻易算了,你且见好就收,下次再惹到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那生冷的话,一直回荡在墨安离的耳边,也是徘徊在在场所有人的耳边。
这还是那个安平县主灼离吗?
为什么现在他们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是那么的危险,就用了那么一招,便是将有第一高手之称的离王打败了,在场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或者是晃了晃头,在看,丝毫没有改变。
墨安离瞪大了眼睛看着灼离,想要做些什么,可是现在,他就是连动一下,都是疼痛难忍,足以见得方才灼离那一掌是有多麽的强。“愤怒?不甘?或者是不服?”挑了挑眉,看着墨安离,嘴边带着丝丝冷笑,看在墨安离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这是对他的藐视。
从小到大,他墨安离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今天可是头一份。
“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自己种的因,即便是在苦,这结下的果你也得受着。”说完,灼离转身便走了,听到这话的墨安离,也是赤红了双眼,今天可以说是最令他气愤的一天。
他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跃身而起,抬手便是一掌,向着灼离身上招呼过去:“贱人,本王杀了你!”
在暗处,一双不同于常人的绿色眼眸,直直的注视着这一切。
当看见灼离白衣变红时,杀意暗涌;当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浑身散发出浓浓的戾气!他抬起脚向前走去。这时,一个身影闪出,“爷,您要相信小姐。”黑衣人单膝下跪,低下头十分焦急的说着。
“让开!”这声音冷到刺骨,他真的再也受不了这种,看着她受伤,却无法帮她的事情,她不过是一个女子,一个身在花样年华的女子,却为何要承担这么多呀,老天不公呀。
“爷,你不能出去,否则一切努力就白费了。你想想小姐,她受了那么多苦,在想想大爷为了您,至今未归,此时万不可意气用事呀。”
抬眸看着那倔强的身影,看着那单薄的身影,咬牙转身:“叫他回来,那边的事情,我亲自处理。”说完便狠心转身离开了,黑衣人闻言,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此时,她也感受到了来自背后传来的寒风,在加上周围人的惊呼,墨安离的话,她冷笑了一下,微微侧身,让墨安离的那一掌落空,随后抬腿就是一脚,冲着墨安离的心口踹去。
墨安离的这个举动,很明显,已经惹怒了她,她抬手从自己的头上取下唯一的一根素簪向着他心口刺去:“你想死?很好,我这就成全了你。”
“不要,二妹,就算是姐姐求你,不要呀。”灼瑶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拉住灼离前行的脚步。因为她突然冲出来,挡住了灼离前行的脚步,但是却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