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物燃烧很快,火势渐大,陈秋生有了离去之意。
此时姓林的和其头号走狗持枪堵在大门口,窗户又有钢筋防护栏,离去似乎不怎么容易。
陈秋生进这主宅前便观察过,二楼窗户没有防护栏,他一个猛冲,奋力一跃,就抓住二楼栏杆,轻轻一翻,就落到二楼上。
“砰!”陈秋生落地就是一滚,撞人一间开着门房间,正好避开了不知道哪个开的冷枪。
陈秋生反脚关门,翻身滚到窗边,蹲身看了眼外面,没瞧见巡逻的打手后,开窗就跳了下去。
落地后,陈秋生并未急着离去,姓林的不死,他现在离开,麻烦也会接踵而至,不把这麻烦解决了,他是不会离去的。
还有,这庄园守卫森严,只有闸门那一处出口,不将其搅个天翻地覆,也不好出去。
“踏踏……”
“汪汪……”
陈秋生正想寻个隐蔽地方,观察下女鬼及裤衩的战况,却听见一阵脚步及狗叫声朝着房子后面接近。
目光微闪,陈秋生看了看身后大宅,走到另一个窗户下,后退一阵距离后,快步冲刺,跳起两米来高,脚在墙上一蹬,又往上窜起数尺,抓住窗台就爬了上去。
打开窗,无声无息潜入其中,将窗关好后,走到门后,打开一条缝,凝目朝外看去。
藏符的易燃物已经烧光,火势已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不过烟很大,人全部撤到外面去了。
“嗯,有三位法师在,那女鬼林月造不成多大破坏,那姓林的必然会叫人来救火……”陈秋生目光闪到,开门走了出去,快步走到楼梯口,往楼上走去。
上到顶,有一座上锁的铁门,陈秋生以前任的开锁技巧弄开锁,开门走到天台上。
将门反锁好,陈秋生开始起坛。由于条件有限,他以阳台为案台,将黄布铺上去后,有序放上香炉、香烛、八卦镜、符纸、朱砂、清水、笔、砚等物。
持香念了通请神咒后,陈秋生将香插到小鼎状的香炉炉中。
“天清地灵,赐我神明!”陈秋生心诚则灵的念了一通咒语后,手结道指朝法坛一指。
“噗”一声响,火星飞舞间,香烛立即燃烧起来,香烟笔直,烛火明明,风吹不斜,似上九天,直达神明。
灵气复苏,“神”似乎恢复了活力,开始享用信徒们贡献的香火了。
陈秋生没注意到香烛的异样,法坛布下后,他敕水、敕墨、敕纸、敕笔,念动下笔咒,笔走龙蛇,连画了九道天雷符。
天雷符,符如其名,能召唤天雷,灭杀一切……当然,以陈秋生的修为和符箓造诣,能放出筷子粗的电芒,已是极限。
“嘘……”
九道天雷符画完,陈秋生长长嘘了口气,举手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立即运功调息。
天雷符是道术中威力最强的雷法,威力、潜力都极大,但符箓线条复杂,对法力、精力的消耗更大。画九张天雷符,陈秋生感觉消耗却是比白天画三十多张符还大。
勤修近半年,陈秋生对《蕴神诀》已经无比熟悉,行坐卧趴,皆能运行——当然,以打坐效率最佳。他站在阳台边,一面运功吐纳灵气,炼化成法力,一面观察下面女鬼与裤衩的争斗。
陈秋生看时,正见女鬼弯腰,自断颈中喷出胸中怨气扑灭裤衩发出的鬼火,猛冲上去,鬼爪直取裤衩双胸。
裤衩也不慌,骷髅头一砸,就火星迸溅,凡物无法伤及的女鬼往后退了一步。
“孽障,乖乖束手就擒,尚能免些皮肉之苦!”裤衩呵斥一声,法杖骷髅头对准女鬼,骷髅头口中就是一蓬赤中带黑的火焰喷出去。
林月作为裤衩徒弟,对其手段自然熟悉不过,却是轻松避开火焰,也避开了随后骷髅头眼框射出的诡异红光,然后再次扑上,与其斗在一起。
鬼影重重,杖影绵绵,不时有火光闪耀,怨气喷吐,短时间看,却是不相上下。
“嘭嘭嘭……”
女鬼与裤衩斗法的时候,那棺材一直在震动,看来棺中死胎,也想出来与女鬼母子相认,不过棺上有符箓封禁,其根本出不来。
“嗯,那裤衩还没有将那死胎炼成古曼童?”陈秋生微微挑眉。
调息一阵,见女鬼越发不是裤衩对手,陈秋生决定再助她一助。
“天雷隱隱。龍虎同行。太華太妙。雷電飛奔。飛砂走石。倒海收雲。能晴能雨。收魄收魂。蓬萊之部。风雨上卿……疾!”陈秋生以道指夹住一张天雷符,念过天雷咒后,直指向裤衩。
“轰……”法力一催,天雷符即化飞灰,就听一声微弱雷鸣,一道比筷子略粗一些,有小指粗细的电芒直轰向裤衩。
裤衩正与女鬼纠缠,突觉危险临时,不过电闪何其快,他刚震退女鬼,闪电便劈到其头上。
陈秋生放出的“天雷”,威力不大,但绝对超出了安全电压,裤衩被劈了下后,身体抖了好几下,头发更冒出了黑烟。
“威力似乎比往日大了一倍?呃,我这么高的法坛,早知道用掌心雷了……”陈秋生心中想道。
“噗嗤……”陈秋生想事情的时候,突然被电的裤衩因身体麻痹了下,胸口被女鬼狠狠插了一下,要不是闪得快,心怕是都被逃出来了。
“杀了这女鬼!”裤衩恶狠狠地道,事情似乎要超出其掌控,却是要舍车保帅了,邪恶古曼童才是他志在必得之物。
这里能对付鬼的,除陈秋生、裤衩外,就慧明和八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