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五附和道:“师父,大师兄说的对,咱们临早出了那破寺,不与他们谋划了就是,便不用受那鸟气了。”
王恒咬着牙,抬起酒碗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碗酒,重重的拍了拍桌侧摆着的一柄三尺阔刀面,缓缓道:
“哼,都是一般杂碎,尤其是那阮轻愁,面皮白净的撮鸟,若不是其他几个门派的掌门在那,大爷这大刀只怕早削了那厮。
不知道那厮打的什么主意,说什么季如歌缺钱,想让我们合力出钱,要用钱引诱那魔头出来。
他那厮还真当我们几大门派是江南几大商行的老板似的,开口就是要凑万两银票。
站着说话不腰疼,权当我们的钱是捡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