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澡了?”梦菲有些脸红的问。
御霍岩腰间系着松垮的浴袍,蜜色的肌肤正隐隐露在灯光下,他慵懒的倚在门口,不说话,只是笑,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梦菲。
梦菲站起来,替皓皓掐好被子,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
“怎么了?”梦菲轻轻关上门,悄然问。
御霍岩俯身,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快点洗澡去,我们该休息了?”
“我们?”梦菲咬着双唇有些害羞的问。
“嗯,快点去吧,睡衣我已经帮我拿去浴室了!”御霍岩扳起她的双肩,快速将她朝浴室的方向推去。
梦菲觉得有些别扭,好在御霍岩将她推进了浴室后,很快就替她关上了门。
洗澡时,梦菲望着模糊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心里泛过一丝异样。
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这才从浴室内出来,拉开门后,两人视线相撞,她看到了御霍岩眼眸里跳动的火焰正在燃烧着。
“霍岩!”梦菲细声叫他。
“菲菲……”魅惑沙哑的嗓音从他喉间缓缓溢出,很快,御霍岩的就轻轻的落在了梦菲的额头上。
“霍岩……”梦菲昂起头,眉心微微蹙起。
御霍岩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微笑,他呢喃的蛊惑道,“乖,把眼睛闭上……”
御霍岩低声问,面色的愠色越来越浓重。
梦菲紧张得快速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她眼帘颓然的垂下,低声抱歉的说,“对不起,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
御霍岩立即就从床上站了起来,脸色有些骇人。
“霍岩……再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梦菲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御霍岩没说话,只是冷然的站在落地窗前,翛然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僵硬,宽大的浴袍被解开,他都没有重新系好,只是一个人站在那,安静的抽着烟,梦菲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只好穿着衣服站了起来。
御霍岩点燃一支香烟,有些烦躁的抽了一口,吐出一连串的烟圈后,他眸光闪过一丝残忍的清冷。
梦菲单纯的只是以为伤到了他的自尊,她站在他身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霍岩,我们将这一晚上留在我们的新婚夜,好不好?”梦菲试着将脸贴在御霍岩的背脊上,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梦菲的心也随着莫名的一紧。
“对不起!”梦菲低头道歉。
御霍岩看着落地窗外的夜色,唇角突然勾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似嘲弄,又似不屑,更像是嫉妒和残忍。
梦菲见他不理自己,她黯然的转过身,低声道,“我先去皓皓房间睡觉了,晚上你早点休息吧!”
御霍岩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额间的青筋突然开始暴跳起来,待梦菲彻底将卧室的门关上后,御霍岩的拳头猛地的砸在落地窗上,顿时,他的骨节都发出了破碎的声响。
一周时间,离婚礼越来越近,梦菲却感觉到,御霍岩越来越沉默,虽然婚礼交给司仪公司在操办,但是御霍岩却还是有些监工,只是,他的表情破天荒的,很难看。
好像,他并不是开始在筹备一场属于自己和自己最爱女人的婚礼,这让梦菲看在眼里,莫名有些觉得害怕!
灯光昏暗的酒吧内,暧昧的灯光打在角落里的男人脸上,只见他修长而干净的手指正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冰块撞击着玻璃壁的声音清脆响起,他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头。
“听说她要结婚了?就在下周!”慵懒的嗓音缓缓落入雁痕天的耳膜内。
他抬头,看见的就是帕克有些不怀好意的笑。
浓挺的眉有些不悦的皱了皱,雁痕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哑声问,“帕克,你到底想说什么?”
帕克挑眉,戏谑的笑道,“我想说的是,你的小妞就要结婚了,是真正的婚礼,已经昭告了天下的婚礼,难道你就这样无动于衷?”
“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早就忘记了这个女人!”雁痕天弯身给自己倒了大杯的红酒,咕噜着一下就吞进了喉间。
只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雁痕天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忍不住很用力的收紧,青筋泛出时,他的脸色已经冷漠,眼神是那么的波澜不惊。
帕克低头,轻抿着红酒,笑纹有些诡异。
“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哦,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我可以帮你在婚礼前抢到你的美小妞!”帕克的话让雁痕天的心一紧,他低声喝道,“帕克,不准冲动!”
帕克虽然年纪只比雁痕天小两岁,但整个人就像个个孩子一样,听到雁痕天这样的话,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穿着保守与**格格不入的女孩从暗处走来,当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雁痕天和帕克时,她端着酒保递来的洋酒,递了过去。
“先生,可不可以帮我买一支酒?”女孩低着头,羞涩的问。
也许是雁痕天太过冷雁,女孩都不敢靠近,所以,女孩只好对着帕克轻轻的问。
帕克昂起头,好看的笑容渐渐浮起,他上下打量了女孩一眼,然后伸手轻轻勾起她的小巧的下巴,暧昧的问,“小妞,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丸子,小丸子!”丸子细细的答,对于帕克轻佻的行为,她很快就红了脸。
帕克看到她目光闪躲的羞涩模样,突然来了兴趣,他俯身靠在她耳边暧昧的说,“丸子,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