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欣慰一笑,自家这位少主,总算是成长起来了。那天鹰教的长老又开口道:“若你放了我们少教主,我们可放你等离去。”唐亦风又是一笑,开口道:“你还没资格与我讨价还价。”说到这里,唐亦风左手提着殷其野,右手提枪朝那刚刚步入大宗师一星的长老刺去。纵使单手提枪,几招过后,也打得那天鹰教的长老满头大汗。
那名天鹰教长老心中哀叹一声,这少年力大无穷,身法精妙,枪法凌厉,纵使只用了一只手,自己也不是他对手。若是太上长老华天熊还活着该有多好,诺大个军营,此刻竟无人是这少年的对手。若是天鹰教此刻为了救少教主发兵攻打昊天宗的军营,等于是两败俱伤自取灭亡罢了。
天鹰教如今名存实亡,少教主胸口肋骨已断,受了重伤,就算日后能痊愈,只怕功力也难以再有精进。倒不如和这少年拼了。想到这里,那名长老闪身后退,开口道:“众军听令,冲上前去,杀了他们!”
唐亦风一愣,却是没想到这天鹰教的长老竟彻底抛弃了他们家这位少教主,既如此,要他也无用。唐亦风用手将那殷其野抛在了半空,随后一脚揣在了殷其野的腰上。那殷其野近两百斤的身体就这样被踹飞了过去,最后身体插在了自家军营士兵竖起的长矛之上。
天鹰教的士兵一个个面露慌乱之色,短短不到一杯茶的功夫,教主死了,教主的儿子也死了!那名天鹰教的长老看到这里,目眶欲裂,唐亦风对王五等人开口道:“跟在我身后,硬冲出去吧!”
说到这里,唐亦风带着众人直奔那重甲军而去。长枪一抖,横扫一片。钢制的铠甲在唐亦风重枪之下纷纷碎裂,每一枪扫去,都有几十名士兵四处横飞。很快重甲军中就被唐亦风用长枪扫除了一条血路。二十五人很快冲出了天鹰教的大营。另一名天鹰教的长老看唐亦风等人冲出,朝那大长老开口问道:“大长老,咱们追不追?”
那大长老叹了口气道:“那少年如此生猛,功力不在太上长老之下。如今太上长老、教主、副教主、教主的儿子都已战死,就算追上去又有什么用?逐鹿中原本就祸福难测,如今天鹰教根基已损,根本就不适合再争霸天下。诺大的军队俨然已是负担,倒不如休养生息,解散众军,寻个深山老林创立个隐世门派罢了。这天下之争,还是让那年轻人去争吧!”
这长老听了大长老的一番说辞,心中虽有不甘,却也觉得有理。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天鹰教空有几百万军队,但大都是些不会武功的普通农夫强拉上阵罢了。如今高层战力陨落,指望这些民兵争夺天下,已然是在做梦了。
王五等人看天鹰教并未派人追来,心知天鹰教此番已然心如死灰,怕是动了散伙的念头。二十五人来到一片寂静处,看着不远处昊天宗唐威的军营,王五开口道:“少主,此番杀了那天鹰教教主与他儿子,我们是趁热打铁再去杀那唐威还是再作打算?”
唐亦风开口道:“五叔,此番虽杀了那殷天正与他儿子,但我气力损耗过大,大家也都疲惫不堪。再若是闯入唐威军营,只怕大家都难免要受伤。况那昊天宗的太上长老雪松还活着,我并无把握能在百招内胜得了雪松那等高手。速速撤离吧!”
林顶天也是点了点头,他虽是大宗师二星的高手,但也是老骨头一把,今日在天鹰教大军中杀了数百人,更是击毙了对方一名宗师高手,不仅要杀敌,还要负责保护己方的年轻高手,此刻已然是累的不轻,内力几乎耗尽。若是再战,真是要把老命搭进去了。二十五人速速原路返回,乘坐来时的马匹,朝着澎洲岛而去。
唐威站在瞭望塔上看着那二十余人从天鹰教大营中冲出远去,隐约间感觉到有一丝不安。数十分钟后,那天鹰教大军竟然开拔。唐威一喜,自语道:“难不成殷天正要举兵进攻澎洲岛报复了?王五等人此次偷袭天鹰教大营,这简直就是自取灭亡啊!”
然而就在唐威等人充满期待与喜悦之时,却见那天鹰教的一百五十万大军竟然不进反退,朝着远离澎洲岛的方向开始了有序撤退。唐威看到这一幕,气得七窍生烟,原本说好了要结盟攻打澎洲岛,但此刻天鹰教竟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始了撤退。赵青史开口道:“陛下,那殷天正莫不是被刚才那一波冲击给吓破了胆?如今天鹰教大军有了撤退之势,我们该如何是好?要不要派信使去天鹰教那边问问究竟。”
唐威摇头道:“天鹰教与澎洲岛的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有着如此深的仇怨尚且退了兵,再去问也无意义。那殷天正想必是有自己的打算。”这时雪松突然开口道:“威儿,你认为那殷天正当真还活着吗?”
此话一出,唐威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开口道:“师傅,您的意思是?殷天正被刚才那伙人杀了?”雪松叹息一声道:“那天鹰教的华天熊何等了得,照样死在了彭州海峡。可见这澎洲岛必有能人异士。就连华天熊都死了,殷天正又为何不能死呢?百万军中夺上将首级,这句话大家都耳熟能详,此话必有出处,难不成你认为这句话是古人胡编的不成?”
唐威听到这里,浑身轻微一颤,开口道:“恩师,若那澎洲岛当真高手如云,势必是我一统山河的大患!”雪松开口道:“威儿,为师并不想给你泼冷水。你学武资质有限,日后极难步入大宗师五星,若是当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