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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川灰溜溜的离开。
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没过几天，昊海栋的人，找到了步凡！
在大学生联赛，全国总决赛的最后决赛中，昊海栋作为决赛的导师和嘉宾，出现在了比赛现场。
他是中国足球，曾经最为成功的一名前锋。
天赋卓越，稳稳的，占据国家队主力前锋的位置。
不过，昊海栋退役前，就已经开始涉足投资，并成为球员之中的“首富”。
因此，昊海栋除了有大炮的绰号之外，还有昊总的称号。
昊海栋的投资领域很广，也很杂。
不过，在足球领域的投资，至今为止，只是一些边缘产业，比如游戏，比如健身。
投资青训，还是首次。
与昊海栋合作的投资人有很多，昊海栋也不是最大的投资人，但是，青训基地依旧以昊海栋的名字命名：昊海栋青训基地。
无可争议的是，昊海栋这个名字，在足球圈子里，本身就值钱，就有号召力！
用他的名字命名这个全新的青训基地，本身就是一种广告。
前来招揽步凡的人，不是昊海栋本人，但却是昊海栋青训基地的负责人。
“步凡同学，我是吕韦，昊海栋青训基地的负责人，你在全国大学生联赛中的表现，我们有目共睹，昊总对你非常看好，希望你加入训练基地，成为我们训练基地u19的一员！”
有了与秦海川打交道的经验，步凡没有立即答应吕韦。
同样的，他让吕韦给自己一天的思考时间。
吕韦没有理由反对，毕竟，这是步凡的人生大事，谁也不会轻易做出决定的。
不过，吕韦临走之前，把青训基地开出的条件，兜售了出去。
“步凡老爹，我们每年，可以补助步凡五万元！”
“步凡老爹，到了青训基地，步凡的食宿交通，我们全管！”
“步凡老爹，步凡只要能带领u19在全国青训联赛中打出好成绩，奖金方面是非常丰厚的！”
“步凡老爹，在青训基地打出成绩了，我们可以把步凡推荐给中超的球队，让步凡真正的成为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
这些条件，步石甘不是非常懂，但他让步石霖打听了一下。
打听之后，他大概知道了步凡在昊海栋心目中的位置：非常有潜力的天才球员。
而且昊海栋开出的条件，也非常的优厚。
一般来说，一名球员在签订职业合同之前，成为职业球队正式一员之前，是要向青训培养机构缴费的。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天赋出众，明显比其他人更强的学员，培养机构，会反过来进行补贴和赞助。
因为，这些学员成材后，可以给培养机构带来更大的利益。
比如，卖给职业足球俱乐部，从中赚取的转会费，就不是一个小数。
就吕韦开出的条件，如果能够兑现，步家基本上不用为这些年的债务发愁了。
但是，步凡已经十八岁了，是一位成年人了。
而且，经过秦海川这件事，步石甘算是看了出来，足球不简单！
以他对足球浅薄到无知的认知，还是不要干扰步凡的决定了。
因此，步石甘只是叮嘱步凡，做出决定之前，一定要把眼光放长远一些，不要让贫穷限制了自己的志向。
步凡当然不会让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和志向。
在滇海大学的一年，他汲取足球知识，眼光水涨船高，不再是无知的穷小子。
昊海栋在中国和亚洲有影响力，但放在整个世界足坛，却并非一流的球员。
而且，步凡知道，昊海栋并不是一位根植于青训的名人。
他的名气，主要靠球员时期的积累。
青训方面，昊海栋还是一名小白。
因此，步凡再次给李一鸣打去了电话…
这一次，李一鸣根本没有去查资料，便建议步凡不要答应吕韦。
李一鸣的理由很简单，步凡已经19岁了，而且，已经在大学生联赛中，打出了名气，完全可以和职业足球俱乐部签约，成为正式的职业运动员，而不是青训队员。
再花一年的时间，打全国青训联赛，对于步凡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浪费一年的时间。
就算是欧洲的俱乐部看中步凡，李一鸣依旧是这个态度，不要青训合同，而是职业球员的合同！
哪怕是预备队，不是一线队，哪怕是替补，不是主力…都可以接受！
因为李一鸣知道，步凡这种球员，是给了一点点机会，便能够灿烂，便能够出彩的！
很多时候，平台决定了球员最终能到达的高度。
在中国踢球，不如去欧洲发展。
同样的，在青训队熬资历，远远不如去职业俱乐部闯一番天地！
至于选择什么样的职业俱乐部，李一鸣正在积极联系。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比李一鸣的预期，要糟糕一点。
在李一鸣看来，就算步凡登陆欧洲有一定的难度，但在中国顶级俱乐部中，得到一个位置，应该没有问题。
中国顶级俱乐部，就是中超球队了。
但事与愿违，别说国安、恒大、上港、鲁能这种强队了，就是排名靠后的中超球队，都没有给李一鸣任何的回复。
李一鸣寄过去的资料，犹如丢入海水中的石子，一个响动都听不见。
就算如此，李一鸣给步凡的建议仍然是拒绝吕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