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语觉得不可思议,前几天白彤还打电话给他约着一起参会,听着也没有要解除婚约的兆头啊?!
而且,网上各种猜测纷至沓来,不过,大部分人都在说霍钧安不地道。
纪小姐一边跟叶旭通电话,一边浏览网页上的信息,企图从这些乱七八糟的报道里捋出一条线来。
“意思是,霍钧安抢了人的东西,还恶人先告状告人违法?”纪小姐蹙着眉心,“要是真的,确实是够贱的。”
叶旭嗤一声,“你眼睛长后脑勺去了?怎么看的信息?”
“就这么看的啊!”纪初语抿抿唇,“我倒是没看出来,他是这种人。”
“哪种人?”
“挺阴险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虚伪。还不讲信用。”
纪初语扁着唇,他是这么烂的人吗?!
虽然霍钧安确实有时候也让她觉得特别孬种,出尔反尔,还爱欺辱人。
但也不至于人品差成这样吧?!
“商业的事情,很难说。”叶旭叹口气,“不跟你说这个,说了你也不懂。说点正事吧,看到声明了吗?”
“嗯?什么?”
“霍钧安和白彤解除婚约了。”
“看到了。”
“高兴吗?”
“干我鸟事?”纪小姐很顺嘴的丢出这四个字。
叶旭,“……”
“没事挂了吧,我估计你的监狱生涯快结束了。”叶旭按按额角,他有时候觉得纪初语……脑子有点豆腐渣。
挂了电话,纪初语有些愣的坐在原地,脑子里费劲的去消化这些信息。
但是真的很难想象,霍钧安会是这样的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呀这是?!
霍钧安正开着会,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被打断的不悦让男人脸色沉了一分,最近的收购案和舆论压力让他的精神绷得很紧。
他看一眼来电显示,男人拿起手机来,跟下属吩咐,“休息十分钟,我去接个电话。”
霍钧安出门后就把电话接听了,“喂。”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纪初语突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怎么了?”霍钧安极富耐性的问,等着她回话。
“没怎么。”纪初语咳了声清清嗓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笑了下,“想我了?”
“呸!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到时间了吗?”
“到了。”
“但我怎么觉得没到呢。”
“你觉得,什么都是你觉得。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觉得。”纪小姐哼一声。
“嗯,那你是怎么觉得?”男人从善如流。
“我是觉得你必须放我走了。”
“好。”男人轻应,“那你等我。”
“行,你快点。”
挂了电话,纪小姐拍拍自己脑袋,她还想问点别的,但怕伤他自尊,没问。
霍钧安依然忙到没有回盛华庭。
网络上出来一些十分不好的信息,大约意思就是纪初语小三插足,霍钧安为了三儿才与白彤解除婚约诸如此类的。
还有一些两人在一起亲吻的照片,有些在宴会厅,有些是在电梯……
还有纪初语过去的一些黑料也被扒了出来。
然而,这些信息很快就被压了下去,都没有惊动到当事人,照片之类的也删的干干净净。
……
吕鹏建一直想不透,霍氏集团完全有足够的资金自己把新百的股份吞下去,可他偏偏没有。
直到新百旗下的传媒版块整个被霍氏集团收购过来,吕鹏建才明白,恐怕霍钧安留下资金等的就是今天。
白彤没料到自己的动作还没有激起一点点水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甚至是她一手抓的新百集团的传媒版块被霍氏集团整体收购过去。
白彤自然不同意,但她又必须同意。
白松宁的罚金压在身上,除非她想亲眼见自己父亲坐牢。
就像是割地赔款一样,新百集团把自己旗下的产业一块块割出来,变卖,保住了白松宁,却也彻彻底底的元气大伤,再无法恢复到曾经的辉煌时代。
一下从云端跌落,白彤的心理落差让她痛苦至极,脾气变得格外暴躁,许久都调整不过来。
白夫人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可是白彤极其不配合,她的情况每况愈下,后来,还是白松宁下了死命令把她送到了医院。
诊断是抑郁症。
然而,作为这个事件的赢家,却也并未享受到赢家的待遇,由于对霍钧安不太有利的舆论评价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霍氏集团的形象,股市的波动非常明显的看出来。
霍氏集团不得不对外就这种现状做出说明,暂停霍钧安的一切职务,集团引进第三方中介对霍钧安负责的所有项目进行审计。
霍治中盯着眼前这个很无所谓的孙子,气的头疼。
霍钧安有些无奈,“我认为,审计,不如换个人接手我的工作。云骋是不错的人选。”
“你是不是就做的这种打算?”霍治中磨着牙,“我还就不如你的愿!这段时间,你哪里都不能去,别以为是给你放假呢,审计不过障眼法,你搞出来的这些,自己去理顺了。”
“知道了,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霍治中哼一声没稀得搭理他。
霍钧安往外走,霍韦至冲常云欣使了个眼色,让她跟过去。
“钧安。”常女士走过来,“外界的评论不太好听,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