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钧安叹口气,手指轻蹭她的嘴角,“我发现,我的自控力遇到你就像病毒遇到了药。”
全面溃败。
纪初语笑起来,伸手拍开他的手,“你这什么比喻。”
纪初语到商场来的目的很简单,选一枚男士戒指。
其实男士戒指款式就简单多了,但是或许一起来选,不在于最终的结果,而在于选的过程。
鉴于两人的身份问题,霍钧安直接安排了vip。
纪小姐进来时,她突然笑起来,“我想起来以前你带我来过,让我帮你选礼品。我一开始还以为要送我。”
霍钧安浅笑,“帮常女士选的。”
“啊,你妈妈。”纪小姐有些惊讶。
“那次是她生日。”
“那,她满意吗?”
“不知道,反正没把我赶出门,应该就是还可以。”霍钧安很无所谓的说着,似乎习以为常。
“……”
这是什么情况?
纪初语有些懵,“你们,沟通有障碍吗?”
“除了我爸,谁都跟她沟通有障碍。”
“呃……”
纪小姐有点紧张了。
男人回头看她一眼,“怎么了。”
“就,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霍钧安有些促狭的瞧着她,“怕未来婆婆不好相处?”
“你怎么这么不在意?婆媳不好相处对你有什么好处?”纪初语瞪他。
霍钧安偏头看她,男人嘴角溢出隐约笑意,她已经在思考跟常女士相处的问题,这说明,她正一步步的完全融入到他的生活中。
所以说,不要以为那个红本本没有作用,他的固执和坚持是对的。
“我妈喜欢女孩子,但她生完十一后身体不太好,所以生个女儿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她总觉得儿子不体贴。”
甚至是儿子各种不顺眼。霍钧安叹口气,迄今为止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常女士为何会突然之间,无缘无故冲他发火。
“那女儿和儿媳妇也不一样啊。”纪初语嘟囔句。
儿媳妇?!
霍钧安看着她,忍不住笑意,心脏软的很,他凑近她,在她耳畔低声,“你相信我,我妈会很喜欢她的大儿媳妇。”
纪小姐脸突然就红的透透的了,这才明白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
正在跟保姆一起清洗鱼缸的常女士突然狠狠打了个喷嚏。
保姆,“夫人,你多穿点吧,是不是感冒了?”
“没感冒,不知道谁又在我背后说闲话呢!”常云欣捏捏鼻子。
“不然,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我自己来。”保姆很良心的建议,她真的不想女主人过来帮忙啊,总是越帮越忙!
常云欣站起来,“行,这个给你……啊!”
脚下踩到管子一滑,保姆吓得赶紧扶住她,常女士手里挥舞着的刷子飞出去直接敲在了鱼缸上。
哗啦一声。
保姆狠狠的闭了下眼睛。
常云欣站直身子,沉默的盯着碎了的鱼缸,“怎么这么不结实,看来该换了。”
保姆,“……”
“幸好我们刚刚把水放没了,不然满屋子都是水。”
保姆,“……”
保姆泪流满面,先生之前特意嘱咐了不要让夫人碰鱼缸……
……
纪初语帮他选定了戒指,试好了尺寸,服务生说是到了之后让他们过来取。
霍钧安看中了一款项链,让服务生拿过来试一下。
男人帮她戴上,细细的项链圈在她的脖子上,下面点缀的点缀款式跟她的戒指有点……
“这是,一套吗?”纪初语手指放在自己脖子上与吊坠齐平。
霍钧安点点头,“不是一套,但是一个设计师的风格。”
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掩不住满眼爱意,俗语有云,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话,霍钧安真真的体会到了。
“干嘛送我礼物?”
“觉得适合你。”霍钧安轻抬她的下颌,男人忍不住亲吻她的唇,亲吻她的脖子,锁骨……
他想在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挂上他的标识和印记,这一生,从未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渴望将他变为自己的。
服务生进来看到这幅情景慌忙又退了出去。
纪初语红着脸推开他,匆忙收拾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心脏跳的很快,发现自己真的已经在慢慢接受这种浅淡的幸福。
人生或许,本来就没有太多惊心动魄,更多的只是生活的点点滴滴。
临走时,纪初语选了一副耳坠,红色水滴样的,很简单的款式。
霍钧安付款时被纪初语拦下来了,她把耳坠拿出来,“其他的你付,这个我付。”
男人疑惑的看她一眼,倒也没多问。
上车后,纪初语把耳坠塞到他手里,“帮你买的。”
“嗯?”
纪小姐正视前方,“给妈妈的新年礼物。”
霍钧安看她装的若无其事,耳根子却红起来。
男人浅浅的笑,他把耳坠收起来,牵住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
……
雅真春节回不来,国外国内假期不同。
所以,这个年家里只有三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年从霍钧安那里揩油揩的多了,手里不缺钱的缘故还是怎么,孙建森也没之前那么无赖油盐不进的。
家里的房子翻盖了,还是一层,院子里扑了水泥,不再是一下雨就要踩一脚泥。
他把自己家里的一间房子对外打开改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