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个时候年少轻狂半分不晓得事,哪里又顾忌这些啊。”
东方子珩叹了一口气,道,“当年委实是我对不住你了。本该可以用旁的方法,但是到底用了那般的伤人的法子教你难过。”
他看起来似乎是愧疚的模样,到底是当年的那些事情,委实对于现在回忆起来觉着矫情作态十分不是。
可是终究他还是叹了一口气,如是说。
“师兄竟然也如此的多愁善感起来了啊?”
陌烟看起来似乎早就已经把当年的那些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这个时候她的世界当中似乎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些是是非非的纷纷扰扰。
仅仅有的,似乎只是那一刻初初知晓了两个人都是一如既往的相互倾慕,只是有的明目张胆,有的小心翼翼的藏匿罢了。
只是听他这么说,她只是笑了笑。
是素来的模样。
“我总是感觉有些真真假假得有些不太真实的模样。”
他的的确确是醉了。
或许没有东方缪的那一杯酒,他也是醉了,醉于她许多年以前明目张胆的喜欢,醉于这个名为陌烟的,在时光中渐渐的温柔了下来的女子。
是以他抱着她,像是一个胡闹的孩子一样,将头搁在她瘦削的肩头,一双素来都是清冷寡淡的眼眸这个时候染上了一点陌生的颜色。
“阿若太好了,像是和梦里一般。”
他如此的呢喃。
她似乎是没有想到素来稳重的师兄竟然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仿佛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的模样,教人无奈。
她到底也是容着,如是说,“到底也是没有什么的不是。这都已经多少年了,如今再提起来当年的事情,反倒还是让人感觉无奈且不晓得说些什么。”
“况且当年的事又不一定是只有师兄的错,我到底也是有几分过错的。那个时候是初初情窦初开,只是知道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对那个人好,无论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只是年少时候的喜欢太过于强硬,不晓得去理解,只知道一味的强求和胡闹,委实叫人如今回忆起来感觉到无言以对。”
东方子珩低低的笑了,嗓音仿佛都带着几分笑意,“但是那个时候的你,活成了你最想活成的模样不是。这也是当年为什么,动情的人不止你一个的原因。”
她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是。
大概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一天会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提起来两个人都不愿意再回忆起来的,辜负了许多年华的青涩记忆。
而且并不显得太过于僵硬,竟然而是自然而然的顺理成章,也不晓得究竟是他们长大了,还是说有什么东西变了。
随后不知道想到什么,陌烟不动声色的转头回去看他,嗓音轻轻的,“师兄,我曾经听闻过一句酒后吐真言,也曾经在话本子上见过了许多不是。只是我从来都不知道,这究竟是真是假。”
东方子珩自然而然是知道她的心思不是。
“你想要同我问什么?”
陌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