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卫所治军不动的话,关中哪里还有军队可以增派?”
“各大州府的卫所治军,不可轻动,那长安城中的十万禁军,是不是?”长安令尹的背后,又一个官吏也是站了出来,试探着问了一声。
长安城中的禁军,足足有十万之众,便是抽调一部分出去,也不会令长安城内部空虚。
“你大胆,禁军拱卫长安,岂可轻动?”一个禁军的将领,也是站了出来。
而接下来,朝堂上的一众文武百官们,便是就要不要调动禁军之事,争执起来,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是默契无比的,谁也不曾提及边军之事——帝国内部的帝位更迭,只是内争,但若是谁提议调动边军,令边塞空虚,叫匈奴人或者越彝,兵入帝国,这样的骂名和责任,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能担得起。
自先秦以来,外战族争,就是绝对意义上的政治正确,但若是因为谁叫外族入侵,踏上帝国国土的话,那这责任骂名,绝对是祸及子孙后代。
“御史大夫,你怎的不说话?”
“七王叛逆,全因你这一卷削藩策而起。”
“便是其旗号,也是‘清君侧,诛晁错’。”
“作为罪魁祸首,御史大夫就真的没什么话说吗?”又一番争论不分高下之后,终于是有人,将话题引到了晁错的身上。
“不错。”这官吏话音才落,便立刻是有人附和道。
“分封诸侯,乃高祖遗训,是国策。”
“便是诸侯有祸,亦当不动声色,徐徐图之。”
“晁大夫不管不顾,以至于引得如今之祸,难道晁大夫,就没有什么对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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