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黾池县的县令,既然和那十二元辰有所瓜葛,这县衙当中的文书记录,只怕不一定留得下来。”言语未落,徐求道便是又摇了摇头。
“且,这县衙,毕竟是帝国颜面,若是你我贸然而入,被捉了个正着的话,只怕是脸上不太好看。”
“那徐道兄以为?”
“这样,除开这县衙之外,这黾池县中,尚有道宫和城隍庙两处地界,不若你我一人前往一处查探,等到酉时,在此间会合,云道友以为如何?”
“也好!”太攀沉吟了一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徐求道争执。
“既然如此的话,就劳烦徐道兄往城隍庙一行了。”
“城隍庙中,各色人物纷杂,非是徐道兄,只怕是压不住他们。”太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别有所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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