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前辈何必焦急如斯?”
“这法阵,环环相扣,除非是你我亲自往阵中一行,否则的话,只是从这零星的片段当中,又怎么可能推演的出这法阵的破绽来?”
“我虽然精于法阵,但这法阵,毕竟是天师府合一宗之力,推演了不知道多久才推演完成的。”那黑衣的妖王摇了摇头。
“只是,若你我同入此阵的话,那云端之上,天师府一方的天师府合道半仙,只怕会立时扑杀下来。”
“到时候,在那法阵之内,我万灵山一方,只怕未必是天师府的对手。”
“而且,天师府的底牌,我等到现在,都还没有丝毫的线索,现在就展开大战的话,殊为不妙。”那黑衣的妖王摇着头,目光似乎是穿透了这一架飞舟,落到了在那云端之上,遥遥相对的,天师府的飞舟之。
“而且张白石的气机,一直不曾出现。”
“他到底是隐匿于一旁,还是不曾来到这万灵山,这同样值得商榷。”提到张白石,那黑衣的妖王,以及白先生,二者的脸上,都是露出了慎重无比的神色来。
在这天地之间的,众多的合道半仙们当中,天师府的张白石,绝对是最为可怕的一人之一——其可怕之处,并不在于其实力,而在于其心性。
其人,虽为合道半仙,又是天师府的道主,但其言行,却完全不被此所束缚,为了诛杀妖灵,其完全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以大欺小,乃至于在妖灵于他人交战之时,出手偷袭等等,诸般手段,其施展出来,完全是得心应手。
“这是……”而在两人商谈的同时,穹天之上,铺天盖地的压力,席卷开来,源自血脉之间的感应,于冥冥之间,在每一个妖灵的血肉之间回荡起来,这顷刻之间,万灵山中,几乎是所有的妖灵们,都有了一种要对着那威势的所在,顶礼膜拜的想法。
而万灵山下的杀伐,也是为此,陡然一滞,就好像是有那位绝世的存在,对眼前的景象不满,信笔一提,将那战争的画卷,给一分为二一般。
“果然是天命在我!”那浩浩荡荡的威势,只持续了一瞬,瞬息之后,那威势消散,而白先生和那黑衣的妖王,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都是忍不住的放生长笑起来。
针对这一战,他们的计划,从一开始,一直到现在,都不曾得到所有人的支持,而这计划,之所以能够推行下去,依靠的,便是因为二者超卓无比的实力与声望,但就这计划的本身而言,万灵山一方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太大,是以,纵然是计划已经开始,但作为这计划的提出者和补全者,白先生和那黑衣的妖王心中,也依旧是没有完全的把握——毕竟,他们这计划,完全的寄托于,他们所选出来的那几个,或者说那一个的种子,成长起来之后帝王实力。
若是其实力,能够压制整个天师府,乃至于整个天下,那万灵山的传承接续,自然就没有了任何的问题。
然而,想要压服天下,何其难也?
古往今来,这般纵横无敌的存在,几近于无。
但此时,那冥冥之中,源自于血脉的触动,却是给了这两位绝世的妖王,无与伦比的信心。
在万灵山的山主一直不曾现身的情况下,他们两人,便是这万灵山实质上的统治者,自然的,他们所知晓的东西,比起其他的人来说,要多得多。
比如说,先前那转瞬即逝的,浩浩荡荡的威势,以及那源自于血脉之间的,想要对其顶礼膜拜的冲动,便是意味着,在这万灵山之外,有一位妖灵,觉醒了妖族当中,强大无比的血脉。
这样的血脉,只要成长起来,无一不是意味着妖族的荣光。
“好啊。”
“不管是谁,这一局棋,胜算,都把握在我们手中了。”那黑衣的妖王,同样是长笑道。
无论是白先生,还是那黑衣的妖王,都完全不曾想过,那未知的,觉醒了血脉的妖灵,在成长起来之后,会不会立于妖族的一方,接续万灵山的传承——因为这本就是毋庸置疑的事。
哪怕那妖灵,此时对万灵山,并没有太多的归属,甚至于那妖灵,并不是出自于万灵山的妖灵,但在万灵山覆灭之后,或者说就从此刻开始,那未知的妖灵,就已经是成为了人类修行者的眼中钉,肉中刺!
万灵山覆灭之后,那些人类的合道半仙们,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人,愿意看到有这样一位妖灵成长起来——是以,那妖灵,注定了要在人族的围捕当中,挣扎求生。
而人类的围捕,也注定的会将那未知的妖灵的立场,推向妖族的一方。
至于说那未知的妖灵,能不能从人类修行者的围捕当中脱身,这一点,
但此时,那冥冥之中,源自于血脉的触动,却是给了这两位绝世的妖王,无与伦比的信心。
在万灵山的山主一直不曾现身的情况下,他们两人,便是这万灵山实质上的统治者,自然的,他们所知晓的东西,比起其他的人来说,要多得多。
比如说,先前那转瞬即逝的,浩浩荡荡的威势,以及那源自于血脉之间的,想要对其顶礼膜拜的冲动,便是意味着,在这万灵山之外,有一位妖灵,觉醒了妖族当中,强大无比的血脉。
这样的血脉,只要成长起来,无一不是意味着妖族的荣光。
“好啊。”
“不管是谁,这一局棋,胜算,都把握在我们手中了。”那黑衣的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