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元气循环形成之后,这太上忘情经的玄妙之处,也是展现了出来——不说其他,光说其本身的改变,在重修有所小成之后,明时镜浑身上下,都出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叫人一眼望过去,都难免沉醉其间,难以自拔。
这不是因为功法的玄奇,而是明时镜本身,因为修行了这太上忘情经而发生的转变,这是真正的,洗髓伐毛,肉身再造一般的改变,便纵然是废去了这太上忘情经,明时镜的改变,依旧不会逆转。
而随着那明时镜所凝练而成的天地元气,越来越多,其身上的魅力,也是越来越大,整个天师府的修行者,几乎是每一个人,都逃不开这种魅力,甚至,到了后来,连神之境的修行者,都忍不住的沉醉其间,甚至是为了看她一眼,连耽搁了自己的修行,也毫不在意,乃至于为了她的争斗。
最初的时候,明时镜还为此颇为自得,到最后,却已经是不厌其烦。
以至于明时镜被迫以一种自我放逐一般的姿态,离开了飞星道,在这朔方郡中隐居起来。
而在明时镜隐居的时候,也有不少其他宗派的修行者,慕名而来,想要看看,那近乎于迷倒了整个飞星道这一代弟子的绝世姿容,是什么样的凤仪。
毫无例外的,这些人,都是拜倒在了明时镜的姿容下。
“你们这些人,总是这个样子,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却总是要将责任扔到他人身上。”
“周之褒姒如是。”
“卫之南夫人,亦如是。”明时镜冷笑了一声,衣袖一卷,于是这山坳当中,那无数争奇斗艳的奇花异草,以及那无数纷飞的蝴蝶,都是在这衣袖卷动之间,化为乌有,这山坳当中,只剩下一座枯藤编制的小屋,以及小屋上悬挂的一帘烛灯。
“都过去的事了,扯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何书文看着面前的明时镜,神色极其复杂——在很久之前,他亦曾为明时镜的容貌而神魂颠倒,也不乏为博美人一笑,行那荒唐之举。
“我此次来,却是有求于明师妹。”看着眼前自然,何书文的内心,那早已被斩除的情愫,却是又不经意的浮生心头,然后化作一抹苦涩,悠悠的散开来。
“师兄何必用这个求字迹,我欠师兄一个大人请,师兄有什么要我帮忙的,直说就是了。”
“只要师兄不担心,声名为我所累。”
明时镜的功法,名为太上忘情经,得情而忘情,其修行之际,辗转于众多的元神大修之间,而后斩断情丝,练成法器的同时,亦成就元神——对于明时镜而言,每一段感情,都是付出了真心,爱的炽烈,但同样的,当她打算放手的时候,又同样是断的果决,毫不拖泥带水。
但也正是如此,明时镜的风评,很是不好,乃至于被不少别有用心之人,斥之为玩弄人心的邪道。
因为这莫须有的名声,明时镜自然便被那些修行者们,有意无意的排斥——不管是获取修行资源,还是外出历练,总会有些人,不动声色的给她找些麻烦,好像是想要以这种方式,就能令明时镜对他们低头一般。
到后来,便是这何书文,实在是看不下去,提剑在九大宗派当中,走了一个来回——至于说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晓,只知道,在何书文重伤着回到西蜀之后,便再也没人,为此刻意给明时镜找麻烦。
明时镜所说的大人情,便是这个。
“我想请师妹,帮我找一个人。”
“那人此时,便在朔方城中。”何书文道。
细算起来,他当时为明时镜出头,也不是因为情愫,而是实在看不下去,一群人联起手来,在暗地里给一个自我放逐之人添麻烦而已。
再加上他当时,年少气盛,自负太平七杀剑经,天下无双,这才是被人言语一激,就难以按捺,然后便提剑在各大宗派当中,走了一遭。
“卫之南夫人,亦如是。”明时镜冷笑了一声,衣袖一卷,于是这山坳当中,那无数争奇斗艳的奇花异草,以及那无数纷飞的蝴蝶,都是在这衣袖卷动之间,化为乌有,这山坳当中,只剩下一座枯藤编制的小屋,以及小屋上悬挂的一帘烛灯。
“都过去的事了,扯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何书文看着面前的明时镜,神色极其复杂——在很久之前,他亦曾为明时镜的容貌而神魂颠倒,也不乏为博美人一笑,行那荒唐之举。
“我此次来,却是有求于明师妹。”看着眼前自然,何书文的内心,那早已被斩除的情愫,却是又不经意的浮生心头,然后化作一抹苦涩,悠悠的散开来。
“师兄何必用这个求字迹,我欠师兄一个大人请,师兄有什么要我帮忙的,直说就是了。”
“只要师兄不担心,声名为我所累。”
明时镜的功法,名为太上忘情经,得情而忘情,其修行之际,辗转于众多的元神大修之间,而后斩断情丝,练成法器的同时,亦成就元神——对于明时镜而言,每一段感情,都是付出了真心,爱的炽烈,但同样的,当她打算放手的时候,又同样是断的果决,毫不拖泥带水。
但也正是如此,明时镜的风评,很是不好,乃至于被不少别有用心之人,斥之为玩弄人心的邪道。
因为这莫须有的名声,明时镜自然便被那些修行者们,有意无意的排斥——不管是获取修行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