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着崭新的小切,一路开到房州,高速公路在房州与神农架交界处,便戛然而止了。
神农架独特的地质地貌,以及出于对原始深林的保护考虑,即使到了当今我中华已经修得了“基建狂魔”正果,高速公路到了这里,也必须喊停。
于是,下了高速,拐上通往神农架的国道,牛棋面临的第一个车技考验,就是那险之又险的“十回头”山路。
想到那一个又一个几乎是360度大回环的弯道,以及前后左右都是看不见的峭壁深渊,牛棋就忍不住腿脚发软,于是扭头就看侯小猴,插科打诨给自己壮胆道:
“侯小猴,武当山的龙头香你见过了吧?”
“见过,怎么了,上次不还是你带我去的吗?”
侯小猴已经完全被车窗外迷人的神农架风光给迷住,头也不回地哼哼了一声。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扭头看看牛棋,疑惑道:
“大叔,这里是神农架耶,你怎么突然跑到武当山去了?”
牛棋见侯小猴完全无视这神农架的险峻,蓦然想起让她去考驾照都懒得去,更别说摸一下方向盘感觉一下路况。
现在给她说这里有多可怕,路有多难走,她会害怕吗?
不会。
不仅不会,反而还会兴奋起来,万一让自己在这里玩一次飞车党,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想到压根吓不住别人,反而还会把自己套进去,牛棋顿时有些泄气,嘴里于是无趣道:
“过了这个山头,就是野人谷。”
“怎样?”
“不怎样,就是想告诉你一声。”
“屁,我还不知道你?”
侯小猴不知为何,忽然变得猴精猴精,瞪着两眼珠子道:
“我要去的是神农架,不是野人谷。野人谷属于房州,神农架才属于神农架,你别又想给我打折扣!”
有一次,两人说好了去神农架。
结果,到了房州却因什么事最终又打道回府。
这件事都过去了几百年,侯小猴还记得门清,真是服了她。
牛棋只好一本正经地握着方向盘,一本正经地盯着前方道:
“妹妹,我们正在去往神农架的路上,这一次如假包换!”
说着,他忍不住又调戏了一句:
“哦对了,侯小猴,差点忘记说一声了,野人谷那边,就是房州温泉。那泉水,就是在大冬天,人跳进去也是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侯小猴果然一下子镇住了,坐起身子,半晌都没有动弹。
牛棋故意点了一下刹车,哼道:
“侯小猴,要不然咱们先拐到温泉去来个鸳鸯浴?嘿嘿,到了晚上,外面是野狼嗷嗷,里面也是狼嚎声声,你肯定要飘飘欲仙。”
谁知,一脚点刹,反而晃醒了侯小猴。
嗖地一下,一只熟悉的小手便伸了过来,在他的痒痒肉上,就是恶狠狠一拧道:
“sè_láng,信不信到了神农架,我非把你变成一只猴子!”
因为她叫侯小猴,所以她嘴里最厉害的,就是可以把人变成一只猴子。
被侯小猴这么一闹腾,方向盘哪怕轻微地抖了一抖,车头便开始两边摇晃起来。狭窄的山道,险些就让车头冲出了路面。
牛棋及时地一脚刹住,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半晌方才缓过劲来。
看见牛棋失魂落魄的样子,侯小猴噗嗤一声笑出来:
“猴哥,你不是天天吹嘘自己经常跑山路,到神农架如履平地吗?瞧把你吓得,连一个女人的胆儿都不如!”
说着,她大大咧咧地拉开车门,跑下去瞅了一眼,便突然无声无息了。
牛棋摸出烟盒,哆嗦着点燃一支猛吸一口,也跟着推开车门,走下去一看,侯小猴正一屁股坐在地上,盯着车头咫尺之下的悬崖,目光空洞地坐在那儿发愣。
哼了一声,牛棋扯着双肩,将她小心翼翼地从悬崖边上拖回来,然后不由分说,照着她丰腴的屁股蛋子,就是下重手抽打了好几下。
“侯小猴,老子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开车时就算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去动老子的方向盘,你真他娘的吃记不吃打是吧?”
打着、打着,侯小猴突然咯咯笑起来,反手一把抱住牛棋,鼻涕眼泪横流的一张脸,便不管不顾地贴了上来。
“牛棋,臣妾爱死你了!来,给朕亲一口!”
牛棋顿时笑喷,任由她在脸上乱啃道:
“侯小猴,你他娘的连口齿都不清不楚了。说清楚点儿,到底老子是臣妾还是朕?”
“朕,朕,朕——”
侯小猴说着,忽然害羞地将脸埋在牛棋的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
“不好了,臣妾好像哪个地方湿了,我们到车上去吧?”
“啥,到车上?”
牛棋赶紧扭头看了看四周,心道,要车-震,这也不是地方啊!
想着,不由得心头一热,脚下顿时来了力量,俯身将侯小猴一把抱起,然后将她扔到车子的后座,转身钻进了驾驶室。
“侯小猴,你先忍一下呀,我找个僻静地方,停好车再说。”
哈哈,车-震,风光那是多么旖旎啊!
话音未落,侯小猴便在后面啐道:
“干嘛停车呀,你赶紧小心开你的车,我要换一下裤头。对了,不能偷看啊!”
“什么,合着是你尿裤子了呀,侯小猴?”
牛棋终于反应过来,这哪里是要车-震,原来是要回车上换裤头。
姥姥,白激动一场。
这一次,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