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袁馨玥懒懒地睁开了双眼,这一觉,她睡的跟死猪一样,以至于被人搬来搬去,她都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唉,郁闷!”袁馨玥长叹了一声,翻身起床,“我这头怎么好疼?”
看了一眼熟悉的房间布置,袁馨玥一下跳了起来,叫到:“我的天啦,看仙儿我这记性,黄培!!!”
到了这时,袁馨玥才稍微记起事儿来。
“竟然敢对仙儿我下黑手,黄培,你给我等着!!”
“砰”的一声传出,原来是袁馨玥经栽倒在地上了。
可能由于很生气的缘故,竟然把眼睛也连带着闹得不清楚了,一不小心被门槛绊了过正着。
哎呦了一声,袁馨玥摸着大腿,慢慢地爬了起来。
“不是吧,有没有搞错,这么摔一下就摔破了皮?!”
袁馨玥一脸不的不可思议,看了看大腿上的伤,此刻已经留出了血来了,虽然不大疼,但是好歹也是个伤。
心说得找点药敷一下了,万一日后留了点疤痕在上面,那岂不尴尬死?!
一瘸一拐往屋内的那把“湘妃竹黑漆描金菊蝶纹靠背椅”走去,袁馨玥只是刚走到一半,忽然之间目光扫到屋里那“紫檀雕荷花纹宝座镜台”之上时。
顿时,袁馨玥就惊呆了!
可以说,袁馨玥现在是惊得呆若木鸡!
“我去,这镜子是“有毒”吗,怎么这般辣眼睛呢,上面是人还是鬼啊?!”
看着镜子里面的“黑兔”面颊,袁馨玥气的一***坐在了地上,并由此发出愤怒到极点的狂吼:
“这到底是那个王八蛋搞的鬼,让本仙儿逮着了,非打断他的狗爪子不可!!”
坐在地上的袁馨玥突然眉毛一动,随即叫到:
“难道是黄培混账王八蛋不成?好啊好,我最后见的人就是你!
没想到啊,没想到,看上去你是一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君子。
可你实际上却不是,背后下黑手打晕我也就算了,可你为何还画花我脸啊?
真咒我是小黑兔,那你就明着骂啊?
敢对本仙儿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看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吧!
给我记着黄培,下回见到你了,看本仙儿不给你脸上画一个“王八”哦!
哼哼,如若不然,我袁馨玥的名字从此就倒着写。”
认准了敌手之后,袁馨玥也就不再耽搁时间了,连爬带滚,几下便翻身坐到了“湘妃竹黑漆描金菊蝶纹靠背椅”之上。
随后,她便给自己全身施了一个“去尘决”,总算是把自己“拾掇”干净后,袁馨玥这才安逸的开始飘飘然起来。
对于这把“湘妃竹黑漆描金菊蝶纹靠背椅”,袁馨玥可是记得清楚,这可是她拿“命”换来的,所以她对它很是“器重”。
平时袁馨玥一有空闲,她就要在“湘妃竹黑漆描金菊蝶纹靠背椅”上面坐上一坐,不为别的,就为是了“舒坦”!
为什么呢?
原来当年为了争这把“舒坦”的椅子,袁馨玥和她哥哥袁赋乾那是争的头破血流,为此,袁府也被她们两个闹得“鸡飞狗跳”。
最后还是袁馨玥棋高一着,用她的银牙咬了袁赋乾一口,袁赋乾吃痛不住,最后不得已,才含恨退却。
打那之后,这把“湘妃竹黑漆描金菊蝶纹靠背椅”就是她袁馨玥的专座,谁也不能碰它一碰。
坐到上面之后,袁馨玥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得到这把“湘妃专座”之时的点点滴滴,得意的笑容随即浮现。
“唉,也不知道我那‘王哥儿’如今在‘鼠山’过得怎么样了,这么久了也不曾回家一趟,想来是乐不思蜀了!”
袁馨玥叹了一口气,随后手一翻,一瓶“生机精灵露”便到了左手掌心。
右手食指对着瓶口一点,一滴清澈透明的水珠儿缓缓地飘了出来。
“嗯啦,好香,看来要的就是它了!”
不过袁馨玥没有立即去敷,而是闭着眼睛,闻了一闻,等确定无毒之后,这才放心大胆将之用在伤口之上。
也就是呼吸之间,袁馨玥大腿上的伤口竟然消失于无形之中。
“果然是‘生机精灵’,只可惜就得了一瓶,一开始我还不敢用,看来以后得多打劫几枚须弥戒!”
转念一想,袁馨玥一拍脑门,尖叫到:
“委实该打,如今都什么时候了,火都烧眉毛了,本仙儿还有心思在这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如今最要紧的事,就是怎么把武俊哥哥救出来,耽搁时间越长,也就越不利!
不行,不行,看来仙儿我得赶紧再去锦衣卫‘踩回盘子’了!”袁馨玥如是说。
刚准备动身,就听到一阵咚咚地脚步声响起。
人还未到,袁馨玥就知道是谁,袁府上下,女生脚步最重的,除了袁馨玥,就数冷秋了。
两人之所以脚步沉重,那也是先天的原因,没法改变现实,因为两人都长了一双“天足”。
“小姐,你,你终于醒了,冷秋是听到你屋里的动静,这才过来看看!”
冷秋一进门,发现坐在“湘妃专座”之上的袁馨玥正朝着她微笑,为此,她有些腼腆又有些吃惊地走了进去。
“冷秋你这个小妮子,起得很早的嘛!”袁馨玥打趣到,“对了,晚艳那头猪是不是还没醒?”
一见冷秋一大早送上门开,袁馨玥心里的念头急转,此时早就有了计较,但她还自觉“人马不够”,是以动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