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酸了她一句:“听起来很像母子。”
“你想死吗?!”白露二话不说亮出了她的一对鸳鸯钺,咄咄逼人地要和小满开打。
何鹭晚这才注意到,时令衙的这几位身上带的武器各不相同,她只能认出两个。
白露拔钺要刺小满,小满赶紧出刀架开她的长钺。
时令衙因为这两人的热闹乱做一团,劝架的帮腔的顺带被点起火的,看样子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了。
琴令这才找到机会跟何鹭晚介绍:“时令衙的衙首叫芒种,就是那个瞎了眼只会打拳的家伙。谷兄擅玄门奇术,是时令衙的智囊,也是二把手。玩儿鸳鸯长钺的是白露,跟她打起来的刀客叫小满,背枪的姑娘叫春分,耍双头戈的兄弟叫大寒。”
听着时令衙内部的闹剧,再佐以琴令的介绍,何鹭晚总算是把听到的声音和几个人的名字对上了。
谷雨笑呵呵站在何鹭晚跟琴令身旁,连道“见笑”。
白枣往他们三人这边靠了靠,颇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句:“又开始了。”
何鹭晚看着这个**岁大的孩子,发现他虽不深陷过往仇苦,但他的面上有化不开也藏不住的阴郁。
她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谷雨道:“白枣小子,待酒谈会开始,你与我同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