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倒是有趣,浓浓的江湖是俺老孙喜欢的,可是俺老孙怎么突然觉得这一幕幕陌生的故事,不像是俺自己偷摸看到的,倒像是他们自己跑到我眼前来的呢?”
孙悟空看着发生的画面,内心突然有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
也确实如此,他并没有飞的很远,但看到的故事却应接不暇,如果那些故事不是自己跑到他眼前的,他又非常快的怎么会看到这些呢?
如此说来,这些故事真就像是自己跑的孙悟空眼前的。
孙悟空一下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他在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
……
正在申屠远与韩夕枫贪嘴之时,江风西坡庭院内走进一行镖队,大旗上着‘震江北’。
镖师六人,身骑大马,魁梧身材在那马上,真能叫旁人看来产生些许担心,担心那马会不会被那镖师的体重给压死,或者被那有劲的大腿给夹死。
再看其余二十几名武行随从,定眼一瞅,也是武艺傍身,那气势平常真是极难看见的。
马上一为首镖师高声道:“伙计,一行三十余人,这店可否安排的下?”
伙计从屋里小跑出去,一示恭敬,笑呵呵道:“各位上客,小店空房还余十间,其中两间仓房,说住下不难,各位上客若不拘闲事,可也能挤得开,但只是这食物难足。”伙计说着,面容上略带丝力不从心。
为首那镖师回道:“这些倒不碍事,能歇脚即可,凑合一晚明早便走,我们有备食物,只需少许酒肉叫我们解馋就行。”
伙计说道:“得嘞,请上客下马,屋里边请。”
说话的功夫,六名镖师下了马,吩咐属下牵马栓于院外草地,叫属下等安营扎寨,休息于院外一角竹林。
护镖随从们训练有素,动作利落,看傻了一旁的店里伙计,也不难怪,似这般纪律,想必在这荒郊几年也难见上那么一次。
一名打扮文儒的镖师,冲院外竹林的属下们喝道:“好生看管,严防戒备,莫漏了上心的贼人。”
随从们齐声应道:“是。”
打扮文儒的镖师坐下后,问道伙计,“小二,你这店里,可否有别人住?”
伙计回道:“上客,我们这小店昨日就来了两位客官,住在二楼雅阁。”
打扮文儒的镖师机警问道:“你可知那二人是作甚的?”
伙计一浑想,回道:“看那瘦点的,像个秀才,再看那壮点的,像个武士。”
打败文儒的镖师一听‘武士’二字,速摸了腰间的佩刀,提防道:“武士?”
伙计疑问道:“上客是有什么问题吗?”
打扮文儒的镖师自顾考虑着,敷衍说道:“没什么。”
一光头,满脸络腮胡子的镖师大大咧咧道:“小二,六坛酒,六斤牛肉,就都混倒进一个瓮里,牛肉挑筋多的拿,再加几样小菜,好了,去吧。”
伙计连忙应道:“得嘞,各位上客稍等,马上就来。”
打扮文儒的镖师担心道:“二哥,需多多提防,这酒能别喝就别喝了,以免误了大事啊。”
光头镖师一拍脑袋,劝承道:“五弟,你过于多心了,忌了一路的酒,二哥实在馋得慌,再说我兄弟六人保镖又不是第一次,不能出什么岔子,放心吧。”
为首那镖师说道:“老五,你二哥说的也是,就叫兄弟们开开胃,行了,哥哥们有数,因这任务,不能多饮了。”
打扮文儒的镖师虽心有余悸,但因大哥,二哥说后,不敢多言,只得存心多余的点了点头。
光头镖师一笑,大声对那伙计说道:“小二,快些的。”
伙计应道:“好嘞客官,马上就来。”
申屠远和韩夕枫在二楼雅阁看的仔细,对这镖队也是心生好奇。这么长时间,像这样训练有素的镖队真的不多,不知何因,只觉是有什么大事。
申屠远疑问道:“可见这押物定是价值连城啊,夕枫兄弟,你可知猜得出这一行的来头?”
韩夕枫揣测一番,说道:“看这大旗上的震江北,定是江湖第一龙虎威镖局,他家总镖头就叫做震江北,江湖上赫赫有名,他走镖时从不守规矩,但没一次丢镖,什么水路三规,陆路三不住,进店三要,睡觉三不离啥的,统统不在乎,这只因他武艺超群,曾一人灭了一窝土匪,这等本事当然无人敢惹,之后他年岁大了,就叫他六个徒弟走镖,大徒弟震炎,二徒弟震钰,三徒弟震豪,四徒弟震安,五徒弟震霆,六徒弟震光,并称‘震家六雄’,也都是个个身怀绝技,只是不赶他们师父本事,但除震霆外,个个又都是草莽性格,申屠兄你来看这镖队布局,明显处处大忌,以为自己本事大,人多,可太瞧得起自己也是大错,比较那奇才只是自讨苦吃。”
申屠远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细看这般布局的确是漏洞百出,一招险棋,恐怕全盘皆输。”
韩夕枫撇嘴一笑道:“当然,若命好的,这也是算本事。”转身走到床边,躺下,继续说道:“妄想自己师父那本事,哼哼,可笑,这江湖上可能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武林中所有的高手都在虎视眈眈着那镖车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无人知晓,就连那押镖的镖头,托镖的主家也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只传说价值连城,得到它的人等同于得到了整个武林。
当然,即便无人知晓,也难避过一句俗语,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东部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