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好像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进而把这种感觉当成是享受的东西。
透明的小翅膀呼呼一扇,孙悟空随着剧情的变化而飞动。
“俺还要一直这样看下去吗?心里有点儿着急了,想去找一找师父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我现在怎么突然成了一只混子猴了呢?”
孙悟空也是空虚的,他觉得自己开始偏离了轨道,可是接下来的剧情却让孙悟空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了。
一满身生癞疮的乞丐,疯疯癫癫的围着比武台跑着,扯着嗓子,口舌不清的高呼道:“长河县令要判案,人命才能显威廉。草莽武痴台上现,明天一家抬死棺,明天一家抬死棺,死棺,棺材哦......”
那乞丐高呼着绕着比武台几圈,观众爱看热闹,一个个该死的自顾欢喜,有的快要死的观众还鼓掌叫好。
然而那操办比武之事的东家可耐不下脾气,怕扰了纪律,于是叫两名官差叉着仗棍,把那乞丐抬了出去,丢到了一家烧鸭店前,还未倒的泔水桶里。
疯子就是疯的洒脱,那乞丐在那泔水桶里,竟开心无比的享受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好玩,好玩。”接着一呲那口臭烘烘的大黑牙,“来,来个小媳妇,洗,洗鸳鸯浴。”
摆在明面上的天大好事,说不准就系着暗地里的阴谋。
林瀚轩稳稳立在一根木桩之上,面对他的对手,极不屑的看着,因为对林瀚轩来说,他没有对手。这并不是林瀚轩高傲,像他这般武艺在身,若是不选择不屑,就真的是有点儿不太像话了。
林瀚轩的对手是力量型的,虽然看起来很憨,但是却也存有几丝巧劲,这对于林瀚轩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挑战。
仲裁者大喝一声,说道:“看手。”接着大声喊道:“比武开始。”再紧跟一声锣响。
林瀚轩一听锣响,纵身一跃,跳过六根木桩,接着在第七根木桩上稳稳立住,对着仅一臂距离的对手,他缓慢背起手来,一笑道:“不论别的,既然今日在这比武台上相见,必定会招招生狠,兄台且小心看着才是。”
对手一笑,猛地在木桩上一跺脚,只见那木桩深陷进地里,不见几寸,他大笑道:“林掌门过于抬举自己了,在下也不一定就是在下,没动手之前,都是胜者。”
林瀚轩笑道:“兄台看来也是狂妄之人,再废话下去,也定是分不出谁最狂妄,所以兄台还是过过招吧。”
对手再笑道:“林掌门,若今日相见不是在这比武台上,我想你我二人定会成为狂妄知音,我觉得......”
一衙门官差截话狠言直道:“东家发言,在比武台上犹豫不断者,直接乱箭射死,”大吼道:“弓箭手听令,举弓。”
对手一听,很识趣的硬生生将‘我觉得......’之后的话咽回到腹中,烂在肚子里,以待出恭时排出。
对手果断一瞪双眼,冷吊起眉毛,拳脚相加逼向林瀚轩。
林瀚轩动作更为敏捷,招招拦了下来,飞跨三根木桩,在第四根木桩上一助力,趁一狭小空档,飞起一脚,朝对手踹去。
在这当时,林瀚轩本想击他后背,背部受力要强,不至于重伤对手,然而没想到的是,那对手竟反应过来,随即脚步交错,转过身来,正好吃了林瀚轩一记窝心脚。
当时那力量直接击出来对手的一大口鲜血,那血洒了好大一面积,可见林瀚轩脚力,及其对手的虚力。
官差见出了血,潜藏内心的狡诈也就明显浮现在脸上。
一官差头头飞快跑到落于地上的对手跟前,右手垫在对手背后,趁所有人的视线在林瀚轩身上时,那官差头头从衣袖里露出一把匕首,直接捅在了对手的腹背,当场那对手没按常规死亡挣扎几下,就麻利的断了气。
这一情况的发生,很明显就能看出,先是栽赃,接着讹诈。这一情况也很明显说明当官的缺钱花了。
正在无知群众习惯性对准胜者,吃饱了撑的欢呼雀跃的时候,那官差头头起身厉声道:“死人了,将林瀚轩拿下。”
接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大批官差,涌进人群中,将林瀚轩擒住,吓得围观群众们远远退到一边。
驭鹿派的随行弟子也被官差们,用枪顶住喉咙,动弹不得。
阴谋在这时看得可以说是一清二楚,但看得清楚并不代表能做的明白,所以,黑暗不可能等天明再打算讴歌属于它的情怀。
林瀚轩见这情况,瞅了一眼比武台下躺在血泊之中的对手,心口似被堵了一块巨石,说冤枉只能是表明技术含量过低。
林瀚轩全身的肉像被刀绞一般,心里各种滋味杂陈,他说道:“想我也是武林一宗,今竟落到如此下场,正义都叫‘正派’赶尽杀绝了。”
官差头头呲着牙,嚣张道:“驭鹿派掌门林瀚轩,比武中不守规矩,暗地里使绊子,导致一条无辜人命惨死,事实确凿,今即押林瀚轩入大牢,待日听审。”
围观群众们还是继续看热闹,不怕遭雷劈的小声议论道:“我就说林瀚轩他不是纯善之人,他平日里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家那只母猪刚怀的崽子,说不准就是他干的。”
正当官差在阴谋中,准备将林瀚轩这棵摇钱树带走时,忽刮起一阵风沙,惹得全场混乱至极。
待风沙停下,那官差睁开眼,林瀚轩已消失不见。只见那比武台上一张白纸,上面写着‘狗官’。
除了驭鹿派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