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耽搁,他起身就向外走去。
而就当杰森准备去询问芬奇,邦迪在哪里治疗的时候,治安官邦迪却敲响了杰森的房门。
咚、咚咚。
“我,邦迪。”
“请进。”
在杰森给与了肯定回答后,治安官推开了门。
对方的整条手臂搭在胸前,以绷带完成了固定,沾染了鲜血的衣服早已被替换,面容上有着伤后正常的萎靡感,但双眼却没有涣散,目光依旧坚定、顽强。
“你的行李箱。”
邦迪弯腰拿起了脚边的箱子,递给了杰森。
“谢谢。”
杰森接过了这个‘属于自己的行李箱’,道谢着。
箱子是由藤条编制而成,编织手法细密,没有留下一丝缝隙,从外面完全看不出内里有什么,分量却不太重,大约和三个大猪蹄子的重量差不多。
“这是我应该做的。”
“还有……”
“谢谢你救了芬奇。”
邦迪严肃的脸上,满是感激,接着,这位治安官从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折叠的纸,在打开后,递到了杰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