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被罚站两次,而且倪先生根本不问谁的对错就处罚,江小厨很不高兴。
倪先生在教室里上课,江小厨林宝玉两个在门口罚站。
倪先生看不见自己,江小厨索性坐在地上,不服气倪先生的处罚,要跟倪先生作对。
没有离开的林宝珠,指着江小厨:“你不听先生的话,不好好罚站。”
江小厨傲娇的仰着自己的小脸,有种你去告状啊。
林宝珠还真敢告状,倪先生正上课,被打断,心里很不爽,走出来,江小厨也有些害怕倪先生,倪先生十天有九天都会去自己家吃饭,万一告状就不好了。
倪先生问声出来,江小厨连忙站好,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倪先生见江小厨好好的站着,又看看林宝珠,她们有过节了指不定小题大做了。
林宝珠也是个不省心的,虽然自己没有教过她,但是她常来私塾附近闲逛,多少还是了解她的品行。
林宝珠人不坏,对芽儿婷婷很大方,自己不用的旧衣物也会分享给她们。
倪先生回到教室,江小厨又坐下,故意气林宝珠。
林宝珠还真被江小厨气到,芽儿婷婷两个,按着江小厨,不让她起来,自己再去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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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比江小厨还大的女孩子,按着江小厨,倪先生气消了一半:“小厨回屋,林宝玉你站到下课。”
林宝珠不解倪先生为什么不处罚江小厨,明明没有好好罚站。
林宝珠当然不服气,就跟倪先生讲理。
倪先生相信自己的眼睛,当着自己的面,都欺负小厨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当下喝止林宝珠她们三个去远一点的地方玩,不要影响自己上课了。
江小厨有些兴奋,本来是气林宝珠的,没想到先生让自己会教室里。
先生真好,还自己的清白,看来倪先生不是坏人。
江小厨扬起自己的小脑袋,天真的说道:“先生,我是被冤枉的。”
倪先生没空想这些,耽误一分钟,就少一个天才被师兄看上,不耐烦的指着江小厨的位置:“你赶紧给我回去上课,宝玉,你到教室后面,拿着课本站着听。”
学生还是都比较听先生的话的,哪怕刚才你处罚她们了。
紧张的两天过去,倪先生的师兄终于要来了。
镇长组织了全镇的住户前去迎接,林宝珠的父亲,林老爷听说了此事,连夜赶了回来。
林老爷是蓝田古镇最早出去的一批人,也是唯一成功的一个,家产具体多少,没有人知道,但是听人说,他家用的喝水碗,随便一个就足够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生活一个月。
此时林老爷跟镇长站在一起。
镇长虽然老了,但是很精神,林老爷挺着一个大肚子,昂首挺胸。
然后是倪先生,站在镇长的另一边,倪先生心里很紧张,担心自己这些学生如果一个选不上,可怎么办啊。
江一夏抱着江小厨站在人群中央,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这个倪先生的师兄,不知道见没见过自己。
倪先生师兄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彩霞中,如同一个仙人一般,踏着一片竹叶,从天而降,降落在地面,竹叶恢复原来大小。
倪先生的师兄,手拿拂尘,一身黑色道袍,倒也不趾高气昂,嚣张到不行。
道长带着一个童子,童子十一二岁的样子,面无表情的跟在道长身后。
镇长连忙恭敬行礼,道长还了半个礼:“抱歉,路上有些事,耽搁了。”
倪先生连忙上前:“常师兄。”
倪先生师兄,常敬德对自己这个没接触过几次的师弟,不热情,但是也不冷落,在镇民面前,还是给了这个师弟一些面子。
但是他不知道,倪先生的面子,已经在他第一次同意又推辞后,荡然无存。
只是倪先生是蓝田古镇唯一的先生,大家可不敢得罪他。
:“常师兄,一路辛苦了,我们给你摆下了接风宴,就在镇长家里,这边请。”
常敬德也是有些饿了,而且现在天都快黑了,就没有推辞,看学生的事,就自动推到明天。
常敬德晚上住宿的地方安排在林老爷家,林老爷特意把自己家正房给腾出来,家什物件也都换成新的了,但是被常敬德拒绝。
推说多年没见师弟,晚上跟师弟挤一挤就可以了。
这句话让倪先生赚足了面子,为什么好房子不住,跟自己住,在乎自己这个师弟呗。
但是倪先生也不蠢,推说自己住的地方,环境有些不足,林府好一些。
常敬德还是拒绝,没地方住没关系,一床床铺总会有吧,自己在教室打地铺也行。
这当然不行,倪先生偷偷安排两个人,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师兄住,自己睡地铺。
接风宴在镇长家,除了几个在蓝田古镇有一些威望的人,留下陪客人,其他人都回家去了。
接风宴的主厨当然是江一夏,江一夏拿着自己的工具,来到镇长家。
他们在屋里说话,江一夏就直接去了厨房。
自己是厨子,虽然镇上的人没有看不起自己的,但是毕竟是贱业,江一夏便没有进去打招呼。
菜谱是江一夏自己拟的,考虑到倪先生师兄常敬德已经六十多了,江一夏准备了一些适合老年人吃的菜。
先上茶,江一夏自己炒的君山银针。
常敬德品了一口茶,也是惊讶,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山村,竟然这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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