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这是一步到胃啊!
“华仔,你到底是怎么弄的?!”徐小风好像也没什么选择,只是还是有些疑惑,“《顺逆流》和《风的季节》不是新歌啊,我以前唱过了的,你忘记了吗?”
“这两首老歌是dj版的,也算旧歌新唱也算新歌啦,你跟着唱就对了!那些乐器配乐和电音我都分开放在后面的文件夹了,你叫那些乐团跟着演奏就好了。”
“好吧,你都是对的。这一路,承蒙关照,不胜感激。”徐小风闻言激动的抱拳道。
“言重了。入我心者,天长地久,伤我心者,洒脱遗忘,给我暖者,握紧手掌,让我寒者,天各一方。喜我者,相处欢畅,厌我者,不必捆绑,惜我者,待以君王,弃我者,不必珍藏。”叶老师把她拉入怀着,郑重道:“你脑子要搞清楚,咱们是一荣俱荣,这对你今后在世界舞台里各种表现和机会有影响,唱好了,我也跟着沾光。”
“原来你是光,是海上的烟火,是夏日的萤亮,而我从一而终。我不停追逐你的光芒,无数次想握住你,无数次想抱紧你,你也终究是我这一生触摸不到的星河。”说话间,徐小风已经穿上衣服坐了起来。
叶老师调侃笑道:“哎唷,不错,现在小风姐都会掉书袋了。”
徐小风眯眼笑道:“这不是跟叶老师你学的,一见叶老师误终身。”
叶老师45度仰头望着天花板,笑道:“结婚前,往下念。
男:太好了,我期待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女
男:想都别想。
女
男:当然。
女
男:不会,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女
男:当然,可不止一次。
女
男:不可能。
女
结婚后,往上念。”
“你就这么怕结婚吗?”徐小风抬着头诚惶诚恐看着叶老师。
“嗯。跟你讲个笑话吧。”叶老师拿出雪茄点上,叹着气笑道,“一个重病的病人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面罩,周身插着管子,突然间病人开始抽搐,同时嘴也蠕动着似乎有话要说。站在旁边的牧师见状,忙弯下腰轻声问道:‘你是否想说什么?’病人肯定的点点头,牧师递给病人笔和本子,‘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讲话,你可以把想说的写下来,我一会交给你夫人,她就在病房外面。’病人挣扎着写了几个字,努力交给牧师,然后挣扎几下就去世了。牧师小心收好字条,主持了最后的仪式,出来向遗孀通知了噩耗,稍稍安慰后,牧师将字条交给了遗孀,说:‘这是他的临终遗言,就在去世之前写的。’遗孀含泪打开字条,读道:‘快走开,你踩到了我的氧气管。’”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一点都不好笑。”徐小风抹着眼泪笑道,“别这么悲观,我都没催你结婚。现在好多人都靠你养活呢。”
叶老师深吸一口气,吐着烟圈笑道:“在清水中放一颗糖不会太甜,但放一勺醋就会很酸,捡到钱不会太高兴,而丢了钱却懊恼不堪。人不能因为一件喜事而高兴一整年,却能因为一个创伤郁郁终生,痛苦给的刺激总是远远大于快乐,所以我们宁可不得到也不愿再失去,逐渐地不悲不喜。”
“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多有钱,而是你的才华,也许你有了太多的才华,也有了太多的烦恼。可能这就是我们普通人和天才的区别吧。但是你是孩子们的父亲啊,你不坚强,谁会无缘无故对我们好啊!所以,你就再努力一点吧,我也在努力,开演唱会多赚点钱,就算以后你不是天才了,我也能养你。”徐小风起身给叶老师到了一杯碧螺春,继续说,“少抽烟,多喝茶,清肺哈。”
原来曾经说的天长和地久,只不过是一些多余的温。原来有一种陪伴可以是淡淡的守望,原来有一种想念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些经年的脉络,还在周而复始的辗转里,悉数着聚散离合,偶而翻阅,曾经走过的路,所有的风景,都不及叶老师给的满足。有一种满意,不必多惊艳,只淡淡的,如春风化春风,滋润着心田,四个孩子出生后,却牵动着徐小风所有的悲喜,一份满意,一种默契,她懂得,便心安.......可是心中的叶老师赶也赶不走,一生在原地永远的等候着。
说完,徐小风直接把叶老师嘴里的雪茄拿了下来:“一个女孩打开家门,发现门口居然有条死鱼,她装垃圾袋扔了。过了一天,又有一天鱼躺在门口,她还是把鱼扔了。为了抓住那个恶作剧的人,她选择第二天待在不远的楼梯口盯着。不久,一只猫走了过来,把嘴里的鱼放在门口,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她看到那只自己曾经救过受伤的猫,眼睛湿润了。也许你不喜欢,也许你不需要,可是它已经给了你它认为最好的东西。所以,请珍惜对你好的人!”
“我当然会珍惜。我说的是你!你不会还在怀念那个郑经汉吗?”叶老师瞥了一眼徐小风道。
徐小风喝了一口水,叹着气看着叶老师,“这个世界,相遇的人不尽其数,真心的人凤毛麒角。感情里,最让人心痛的,不是走不到最后的,而是走着走着就变了味道,而是莫名其妙就被人冷落。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有些错过,瞬间便是永远。追逐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