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已经有一位伤员了,她可不希望战斗继续。
何书妹回到家,那是一个不放心,贴着墙根听隔壁的动静,直到路文会睡觉的时候,才发现正在隔墙偷听的老伴。
路文会弯着腰,看看趴在墙上的老伴,也凑近墙根听了听:“也听不到动静呀,什么时候有了听房的嗜好,真是越老越越没得治了。”
“死老头子,你说什么呢?我还不是为了你闺女。”何书妹用手捂住酸疼的脖子,慢慢向后仰着:“哎呦,哎呦不能动了。”
“疼成这样还没有改性。过来我给你按摩一会。”路文会看着痛苦的老伴,嘴里的话也变的好听多了。
刚迈出去一步,何书妹就哆嗦了一下,身体也强行的停下,用手按住自己的腰:“哎呦,我的老腰给扭着了。”
路文会看着老伴龇牙咧嘴的样,就知道不是开玩笑的,快走几步上前扶住何书妹的胳膊:“还能走吗?我扶你到床上去。”
何书妹点点头。
因为经常给老伴按摩,路文会的按摩手法,简直赶上按摩师的水平了,何书妹可不想和其他的老女人,一起分享老伴的按摩手法,必须是她独享的。
“肩膀下边那两块肌肉,那酸疼酸疼的,都是抱你外甥抱的,快给我肌肉放松,放松。”何书妹舒服的简直比神仙的日子还舒服。
“我问你呢?是不是今天又去闺女那挑事了?”路文会换上了胳膊肘的力气。
“明明是亲家挑事,我就看不下去她说我的闺女,我自己还舍不得说,她处处挑剔我闺女,她是老几呀?”何书妹说到亲家,心里想的都是她的错。
“你越护着,她就会说的越起劲,你不掺和了,也许他们就好了。”路文会减轻了手上的力道。
“合着他们吵架都是因为我呀,这让外人听了,我算怎么回事呀。”何书妹心里不服。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呀,我是说这是人的惯性。给你说通俗点的,不然你也理解不了,就是半大孩子处在叛逆期的时候。”路文会觉得每次和老伴说话,还得加注释,不然自己等于白说。
“照你说的,我以后不去了,看她家消停了才怪。”何书妹很是肯定自己的说法,亲家只是跟亲家斗,亲家是得谁给谁斗,按照何书妹的说法,亲家上辈子,不是斗牛转世,就是斗鸡转世。
“你要是能憋住一周不过去,那可就好了。”路文会很是了解老伴的脾气的态度。
何书妹翻身就要起来,被老伴强行的拦下:“别动,你的老腰本来就不好,别在整出点什么幺蛾子来,我还是给你贴一贴膏药吧。”
那里有比这更贴心的关怀,更让何书妹心暖,她这大半辈子都在围着闺女,还有老伴转,她不觉得亏。
路彤看着稳定下来的志远,斜眼偷瞄了一眼婆婆:“妈,饭菜肯定凉了,我你把饭菜热一下,你在这陪着儿子,孙子唠会嗑,好了喊你们。”
路彤像做错了坏事的孩子,不等婆婆回话,就逃也似地,连跳带崩地逃到了厨房,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三十六计,还是先保全自己的好,不然遭炮轰的可能十有八九。
马淑英看着路彤的背影:“你受伤了,你看她又蹦又跳的,我看他一点都不着急,还高兴着呢。”
“多大点事呀,这不是早就好了,你总不能让她哭去吧。我饿了,我得赶紧去吃饭。”志远就知道马淑英,说完媳妇就要说丈母娘,自己也赶紧跑吧,不然都不高兴了。
马淑英看到儿子想跑,当娘的那个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一看就知道心疼媳妇,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你正好去告诉她一声,这几天就别让她妈过来了,我们两个还闲的慌呢,她妈来了只会添乱。”
志远站起身还没有迈步,认真地听妈说完,回头看向厨房,这样的话真的让他张不开嘴,这家庭矛盾越来越复杂了,这是他内心的感受。
整顿饭下来,马淑英没有说一句话,她本自己失手弄伤儿子责任,一股脑推到路彤身上,最近发生的事,都是自己误伤儿子,自己的计划一次次落空,这难道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在考虑下一步准确无误的计划。
厅里度着步子,走廊里有一点动静,就要通过门镜,向外张望半天,脸由开始的兴奋,慢慢变成无奈,托着灌了铅的腿走回到沙发上,没有几分钟,听到孩子的哭声,也会趴到墙上,直到孩子停止。
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时候,何书妹就会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好像除了走步子,她就没有任何一点事情可做。
“嘿嘿,嘿,你别在我眼前晃了,我眼晕。你就不能找点事干?”路文会实在忍不住了,终于提出了抗议。
“心烦着呢,别和我说话。”何书妹走路的步子加快了节奏。
“你别把心思全放在闺女身上,你也学着点别的事情做做。”路文会很想老伴转移一下思路,别把全部的心思放在闺女身上。
何书妹一下坐在老伴身边,眼睛瞪的就是一个吵架的模式:“你说我干嘛?我们搬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哦,她来了,我就不能去看闺女,这还有天理不?我这就过去,我气死她,我天天长在闺女那,看她能把我怎么着?”
话说完人也快到门口了,路文会一把扯住老伴:“刚刚闺女看过你了吗?我看你就是想去吵架的。你就不能逛逛超市,购购物。”路文会长叹一声,把两只手拍在大腿上:“打打麻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