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开车技术不比宋平差,我当然放心了,你妹妹就不同了,我很少见她开车,你爸,妈在车上坐着你放心呀?”就像击鼓传花中的彩球,何书妹直接就扔给了路雅。
这话说的够精彩了,不是因为心疼你妹妹,是因为你的亲生父母坐在车上,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我当然放心了。”路雅却和何书妹唱起了反调。
何书妹气的拿眼睛瞪路雅,人家就装没有看到。
“我放心是有原因的,彤彤开车,副驾驶上坐的是老公,儿子,后座上坐的是亲生父母,你说这几个人在她心里分量,你就是给她一万个胆,她这个时候也不会撒癔症。对不对。”路雅说的也是事实。
路彤用整个身子碰着路雅:“姐,你的话一点都不假,两个人坐车上,我就手脚发抖,别说四个人了,肯定是脚激动的不知道踩那,说不定用脑过度,脑子指挥的把刹车踩成了油门,那可是”
路雅还要和路彤斗嘴,被何书妹及时地拦下:“行了,别说这个话题了,听着就瘆得慌。说点高兴的。”何书妹是个信佛的人,最忌讳别人说不吉利的话。
饭桌上立刻停止了逗贫,就剩下吃饭的声音,还有碰杯的声音,饭桌上又出现了一片祥和的景象。
何书妹和小树的奶奶在吃饭的时候,更是相互给对方夹菜,都把对方喜欢吃的放到对方的盘子里。
这样的场景不禁让人联想到,人是一个多变的动物,因人而异会表现出不同的一面。
就在大伙吃的满面红光,说话说的吐沫星子乱飞的时候,一个瓷器清脆的落地上,把所有人的话都按下了暂停键。
“怎么回事?”何书妹急急地问。
路雅早就站起来,走到了瓷器的掉落点:“不知道怎么着,刚刚盛蔬菜的一个盘子掉地上了。”
何书妹立刻用手指点着:“刚才我怎么说来的,不许瞎说,应验了吧。”
小树奶奶早拿来了笤帚,簸箕,听到亲家的话立即纠正:“摔的好啊,碎碎平安呀!”
何书妹微微愣怔了一下,立刻眉开眼笑地接腔:“碎碎平安!亲家母说的对呀,还是亲家母是个明白人,这一着急,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何书妹抢着和小树奶奶,把打碎的盘子装进簸箕里,谁都没有上手,两个亲家母就把地上的垃圾收拾干净了。
志远看着地上亲家俩的表现,眼睛都直了,忍不住把目光慢慢移到路彤的脸上,对方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又一次被碰撞疼痛。
阳阳一个晚上都在追着小树跑,开始的时候小树也很有热情,必定是孩子,时间一长就没有了耐心,不乐意又说不出口,和阳阳捉起了迷藏。
小树藏到那里,阳阳就要追到那里,负责抱阳阳的人,腰都快被扭断了,可阳阳还是热情高涨,也只能让大人们轮流上场了。
在两个孩子的嘻闹中,和两位亲家的友好畅谈下,家宴也圆满地结束了,不但两个亲家母争着收拾餐具,两个姑爷更是不敢落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
志远手上洗着餐具,嘴上不停地和忙着收拾餐具的路雅聊天:“姐,伯母和妈相处的,像亲姐妹一样,这其中是不是有你的功劳?”
路雅没有过脑子就要说出口,在话将要蹦出来的时候,话在舌头上打了一个卷,她想到了自己的亲妈和志远的妈的紧张关系,把刚才的话卷回去,重新搜罗更合适的说法。
“作用嘛?还是有一点的效果的。”路雅也不想让他们的关系陷入死潭,只能给志远留下一线生机。
“哦,说说经验之谈。”志远一下来了兴致,干起活来也更加的利索了。
“帮助他们呀。”路雅说的很是轻松。
志远眨巴着眼睛等待p谜团。
“这样给你打一把比方吧。就像教育孩子,教育加引导,还有有家长的熏陶。也就是家长的言传身教。”路雅不敢拿着老人做比喻,唯恐那里有了纰漏,不但起不到好作用,还会向更坏的方面发展。
志远被路雅说的头绪有些乱,但又不好再问,必定不是自己的亲姐姐,一些话也只能说到这里,只能似懂非懂地嗯呢沉思。
路雅看着志远一脸的愁思,知道什么事情也的鼓励一下:“这亲家的关系,有时候也特别的微妙,也许他们遇到某种事情,一下所有的事情都就解决了,你也不能过于着急,你要找到他们的一个点,也许一下就化解开了。”
“点。”志远在心里小声的重复着这个字,脑子里两个妈是因何吵架的,刚想到这一层,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就慢慢的舒展开了。
收拾完所有的餐具,一家人又重新坐在客厅里闲谈,两个亲家还在手拉着手热聊,就像人们常说的,一代人都能找到共同的话题。
路彤早和儿子,外甥闹在了一起,立刻成了两个孩子的孩子头,志远看着他们,在边上也凑起了热闹。
路雅在路彤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路彤就把带孩子的艰巨任务交给了志远,和路雅一起去了他们的卧室。
进了卧室路雅关上门,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路彤:“给,不许退。”
路彤看着信封的宽度,硬度,很是狐疑地接过来,看看里边的东西,眼睛都瞪圆了:“姐,你这是干嘛?”
“你又没有上班,还给小树买那么多的东西。这也是你姐夫的意思。快装起了,别嫌少。”路雅一脸心疼地看着妹妹。
路彤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