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从洗澡间出来,志远直接把金库让进了被窝里,用手手指散开还有些潮气的头发:“儿子,吧,你给爸爸讲一个故事,还是爸爸给金库讲一个故事。”
金库翻着眼睛,停留了一秒钟:“我给爸爸讲一个,爸爸给我讲一个。”
听到金库的话,志远立刻柔柔金库的头发:“臭子,学会拖延时间了哈,”也学着刚才金库的样子。
金库立刻紧张地:“我给爸爸讲我们幼儿园的故事。”
“嗯,这还差不多。”志远给金库腋好被子:“你先给爸爸讲着,爸爸先想着故事好不好?”
金库给志远讲了幼儿园吃饭,朋友们的表现,他最不喜欢那些,只吃一口就把饭倒进垃圾桶的朋友。
志远的脑子也在快速的转动着,他好感激路彤的教育,让金库从就得到了,爱惜粮食,热爱劳动的传统美德。
金库把幼儿园的故事讲完了,眼睛就开始打架了,志远轻轻地拍,还哼了一段摇篮曲,金库一下就睡踏实了。
吃过晚饭收拾好餐具,马淑英为了稳住刘增林的心神,特意给刘增林泡了一壶茶,放在书桌的一角,眼睛看着桌面上的东西。
刘增林从老花镜后边,抬起头看了马淑英一眼,再看看那一杯茶水,心里有一种预感,不由的拿眼睛看向马淑英:“大晚上的,冲这么浓的茶,你不打算让我睡觉了?”
“死老头子,什么时候也做不到你心里,你就是故意的找茬。”马淑英听到刘增林的话,心里的怨气一下就来了。
马淑英来了一个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让你给看穿了,我干脆就那么办了,看你拿我有什么办法。
“一句玩笑都开不得,讨好你的话也听不出来。”刘增林摇摇头,一副我巴结你,你都不明白,真不知道和别人是怎么交流的。
“谁让你越老嘴越犯贫,哼”不在打算和刘增林唠下去,一个人径直向门口走去,她现在可没有心思和刘增林磨牙。
刘增林看到有人要逃,心里早就想好了主要,扔下手里的纸,笔,紧走几步追上马淑英:“老伴啊,我们都多久没有一块遛弯了,我今吃的太撑了,还是一块去消消食的好。”
刘增林是这样想到,志远把东西放在他们这里,肯定有他的原因,一定不会放多久,找到合适的地方,一定就会处理好,他要在这段时间,保证志远的秘密不外流。
听到这样的话马淑英用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刘增林,一句话都不,就那么地看着,简直就把刘增林看毛的节奏。
刘增林明明知道马淑英的意思,偏偏就是不照着那里:“是不是感觉老伴,越老越看越有味道了?”
马淑英收回自己的目光,眼睛看着前方:“那到没有,就是感觉别人家,那是越过越近,我们越过越远了。”
刘增林知道马淑英不配合了,急忙跟在马淑英的屁股后边:“主要是你不给机会,我都想着表现来的。”
马淑英一下停下脚步,刘增林就差直接走马淑英身上了,急忙地收住脚:“你停下的时候,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咱俩将在一起,那还不得成了人肉包子呀?”
马淑英也不回答刘增林的问话,而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冷哼:“好啊,从现在开始,你就一刻都不要离开我哦。”马淑英话里有话的。
刘增林还真是像马淑英的那样,就是马淑英在难听的话,也不急不慌,就是不离开半步,就是不给没事得手的机会。
刘增林是尽心了,他却忽略了传中的一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个千年流传下来的话,他就栽在了这上边。
既然已经让刘增林惦记上了,马淑英当然就按兵不动了,刘增林要求什么,就做什么,一句也不和刘增林抬杠,还真和平时不大一样了。
因为心里惦记着事,马淑英躺在床上,人躺在床上,眼睛是闭着的,脑子却没有闲着,耳朵更是听着刘增林的动静。
没有一会的功夫,刘增林就响起响亮的鼾声,马淑英从心里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但是她也不敢动地方,她可不能打草惊蛇。
马淑英静静地躺在床上,耳朵专注地听着呼噜声,直到那个起伏不定的呼噜,变成了来回水的呼噜声的时候,马淑英才翻了一个身,又稳当了一秒钟,才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
马淑英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很是准确地直扑目标——儿子的卧房。
马淑英不敢打开大灯,只打开了床头的灯,用眼睛把整个房间扫视了一遍,再仔细地确认房间的内的变化。
心里上做了排除,行动上却不敢轻易放过,从床到床垫子到床头柜,都统统地检查一遍,没有要找的东西。
马淑英也坐在床上有坐痕的地方,眼睛正好对着面前的衣柜,他的眼睛立刻亮了一下,直扑柜门速度之快,就像那里有宝藏一样。
马淑英把房间的橱柜翻腾了一遍,并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就连衣服的夹缝了,她也没有错过,都抖出来一件件的查找。
马淑英盘腿坐在床上,一个人自言自语地:“难道志远什么都没有放,不会吧,不可能。”头还配合地又摇,又点头的,或者是根本就没有秘密,就是自己多心,瞎猜忌了?
马淑英眼睛没有信心了,她的脑子里想着,志远进门时脸上的表情:“不对呀?”她是看着志远长大的,难道是看错了?她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