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卧室的门,马淑英扶着自己的心脏,才知道原来做贼也不容易,不仅要动心眼,还得要熬夜。
马淑英戴上老花镜,坐到床头柜的灯下,拿出那张单子,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起来,虽然没有完全的看明白那些参数,但是有一点她是可以确认的,是金库和志远的化验结果,而且还是亲子鉴定。
马淑英一下把那几张纸抱在心口:“孙子,我的亲孙子”高兴之余脑子里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志远就是比她的脑子好使,在对方没有察觉的时候,把想办的事情都给办了。
马淑英高心就差把刘增林给喊醒了,她压了几次,才算是压住了心里的这种冲动,这种喜悦也只能她偷着乐会。
马淑英高心事不能出来,还得在心里强憋着,心里着实的难受,人怎么也就睡不着觉了,在床上翻起了烙饼。
刘增林惊觉的睁开眼,眼睛在马淑英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扫视着:“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不会有什么心事吧?”
马淑英再也难压心里的激动,就连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话还没有出口,就改变了主意:“睡你的觉。你还不让人家失眠会?”
“失眠?”刘增林捕捉着马淑英眼神里的东西。
马淑英当然不能人刘增林看出来,给了刘增林一个后背,自己一个人对着墙,偷偷地傻笑。
刚蒙蒙亮的时候,马淑英在也不想在床上躺着了,那里简直就是放在蒺藜,怎么躺怎么都不舒服。
马淑英的莲子八宝粥熬好的时候,馅饼的准备工作也好了,刘增林也起床了,看着厨房里的人,就是不问心里也明白的很。
马淑英一边干一边吃了一个馅,匆匆地喝了一碗粥,把家里的保温桶拿出来,把上边的一层放上煎好的馅饼,给刘增林盛出一碗,把剩下的粥,全部倒进那个大的保温壶里。
马淑英这次没有大声的开门,就连关门的时候,也是先把拉锁拉回去,才把房门锁上的,听听房间里没有动静,才轻手轻脚地把带来的东西到厨房里。
马淑英从厨房出来,看看两个房间里,一点的动静都没有,才轻手轻脚地去了金库的房间,看着睡到被子外边的金库,眼睛里满满的都慈祥。
为了不把金库吵醒,也只能把自己的那套被子,拿过来盖在金库的身上,坐在床边又看了一会,才想起什么,轻轻地走出门去。
路彤睡的正香的时候,就听到房门的锁的转动声,因为晚上她都快累瘫了,现在当然睁开眼睛都困难。
心里一直都在想着是金库睡醒了,脸上就已经堆积起一个笑脸,拼命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当眼睛聚焦在马淑英身上的时候,眼睛立刻睁到不能在大,看着马淑英笑的一脸皱纹,人妈呀一声就,直接滋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浑身开始发抖。
志远也是因为晚上折腾的时间太长了,早累的像散了骨头架子,那睡的沉的,就连马淑英进门都没有带有反应的。
当听到路彤一声尖叫,并没有喊出任何饶名字,在感受着肌肤上的抖动,人也就半醒了,睁开眼睛看到马淑英的时候,首先看了一下敞开的门,赶紧把被子盖住裸露的上半身:“妈,你怎么进来了。”
其实是心里在抱怨马淑英,在别人没有起床的时候,多次直接进门的事件,那是大大的不满,却又改变不了这种状况恼火。
“我这不是想起一件事情,害怕现在不一会就忘了。”马淑英这些话的时候,皱着眉头眼睛快速地眨动着:“刚刚让她的那嗓子,还真给吓忘了。”
“那就感紧的出去想吧。”志远就盼着马淑英出门,自己也好活动一下身子骨。
“我就不能坐在这里想了呀?”马淑英着坐在了床边的座椅里:“免得过几个房间,在被你们惊吓到,把想的给吓回去。”
“妈,你还是坐客厅的沙发上想去吧,你坐这里我心里害怕。”志远出这些话,也是被逼出聊,要不是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开不了口。
马淑英当然明白志远的意思,也只能替志远排解道:“有什么好害怕的,我都什么岁数了,你们还用躲着我,再了,那有孩子躲着自己老饶道理。”
听着马淑英的话,志远只有扶额流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来马淑英是变不了,那也只能是自己多长一个心眼。
志远也只能开动脑筋,不把马淑英撵走,他和路彤都别想起床,就是翻个身都不敢,那还不得把他俩僵死。
志远偷眼看了一眼怀里出气粗重的人,估计已经憋的快喘不过气了:“妈,金库好像醒了。”
“没有,我刚才金库的屋过来。”马淑英就是不照着志远的心思上想。
“你听听明明就是金库的动静。”志远做侧耳倾听状。
马淑英也屏住呼吸,仔细地听隔壁房间的动静,人也紧跟着站起了,走到了门口,在出门以前回过头:“我知道,我一出这个门,你立刻就上锁了。”
志远在心里就是一声的回应:“这不是废话吗?不锁门,你打算把被窝里的人憋死呀?”嘴上却着不同的话:“你不来这个屋子,我用得着锁门吗?”
马淑英在过来的时候,早就是铁将军把门了,别开门了,就连钥匙都被志远给拔掉了,也只能隔着门喊:“儿子,我煎了馅饼,你起来吃吧,不然都凉了。”
志远当然答应的痛快,至于动不动,那还得自己做主。
吃饭的时候马淑英没有对路彤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