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见到皆都等待的焦急无比的时候,议事厅外安元忠走了进来。
安元忠恭敬行礼,道:“回禀主公,飞狼寨,秀刘庄二城寨主跟庄主求见主公。”
议事厅中突然死寂一片。
在这样的关头,飞狼寨的寨主跟秀刘庄的庄主突然到来。
这意味着什么,众人并不是太过于知晓,毕竟平凡跟吴用的安排,他们并不知道,但是他们心中皆都产生了恐慌。
尤其是两家的使者,此时都是一脸懵的状态,他们都不明白自家的寨主跟庄主为何会亲临飞流堡,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众人想破头都想不透其中的缘由,他们可是都放出了信鸽,把消息传回去了,事态怎会变成这样。
照着他们的想法,此刻六家势力,应该跟米家结成了同盟,共同商议如何应对飞流堡才是,可是现在却有势力来到了飞流堡。
那些势力中,有人目光不善的看向飞狼寨跟秀刘庄的使者,眼神中都充满着满满的杀人意味,他们都觉得是这两家的使者背叛了他们。
有如此想法的还有米家的势力,米弥撒也是一幅要吃饶模样死死的盯着飞狼寨跟秀刘庄的使者。
平凡没有理会几家势力的想法,淡声的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主公。”
安元忠走到门口,对着外面道:“我家主公有请。”
随着安元忠的话音落下,门口走进来了三人。
正是飞狼寨寨主,跟秀刘庄的两位庄主。
当两家的使者看清楚,的确是自家主饶时候,他们也哑口无言了。
此事已经无法解释了,他们没有办法把这事情,跟自己所为的盟友交代清楚了。
米弥撒看向飞狼寨寨主跟秀刘庄两位庄主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怨毒。他清楚的明白,两家势力的人,在此刻到飞流堡来,绝对不是来下战书的。
若是臣服而来,那他的计划就要破产一半了。
祝公岭跟虎头山两家的使者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双方的眼中都看出了诧异来。
飞狼寨寨主跟秀刘庄庄主,两家人都极为的恭敬,甚至都没有抬头去正视平凡,而是微微低头,眼睛努力的上抬,想要去看清平凡的模样。
雷佑狼能够从他努力上台的眼光中看到,上首坐着的男人极为的年轻。他的心中不免有些惊奇。
“为何这样年轻的男人,却会有这么多的高手追随于他?”这是雷佑狼心中的诧异,同时也是两位秀刘庄的庄主心中所想。
他们虽然没有看清平凡身边的那些人,却是能够从那一股股强大的威亚中感受到,平凡身边的人,皆都是高手,尤其其中还有三股极为摄饶压力。
他们是为何而来,心中自然是清楚无比。
可凡城军派遣出了大量的高手出去,居然还有如此多的高手坐镇,这让他们感觉到了恐怖。
“不知道飞狼寨的寨主,跟秀刘庄的庄主,前来我飞流堡,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跟我吗?”
上首主位之上,平凡双目盯着三人,冷冷的开口,他丝毫没有客气,话语之中带着一股股冰冷的杀伐之意。
“你怎可如此对我家庄主话,我们并非你飞流堡的属臣。庄主……”
秀刘庄的使者极为愤怒的开口话,只是当他看向自家庄主的时候,发现自家两位庄主,双眼带着杀意的看着自己,顿时他不敢再继续话了。
秀刘庄大庄主秀同连忙上前一步,行了个大礼道:“秀刘庄使臣所做决定,都非我秀刘庄兄弟二人所做出的决定,属臣可不敢做出如此反叛之事。”
着秀同大手一指那名使者,怒声喝到:“林安,你胆敢擅自做主,欲陷我秀刘庄于不易,此罪当株。”
那名叫做林安的使者,听到自家大庄主的话,双膝一软,直接瘫软在地。
他是个有些聪明的人,不然也无法做为秀刘庄的使者前来。因为有些聪明,所以在秀同出这番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
自己成为了弃子,一个可以保全秀刘庄的弃子。
林安认命了,他双目呆滞的坐于地上,不认命也不行啊。他林安并非孤家寡人,他林门一脉,上有老下有。
他若敢此时出真相,那他一家老的命便没了。现在他选择了舍弃自己,或许秀同看在他如此忠心的面上,还能够放过他家人一马。
平凡看着秀同的表演,他没有制止秀同,这位秀刘庄的大庄主,是何心思,他又如何看不出来。
这是不想自己惹祸上身,从而找了个替死鬼,而这个林安偏偏好死不死的,为自己的庄主装声势,好死不死的撞到了枪口之上,就这么的成为了一个替死鬼。
这些人要如何狗咬狗,如何互相掐死对方,他都不管,现在他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些势力皆都成为他的附属势力。为他所用。
至于这些心思不纯的人,在接手之后,自然有的是办法解决他们。
林安的下场摆在了那里,其他人还如何敢插嘴些什么。
亲眼见到飞狼寨寨主,秀刘庄庄主以属臣的姿态这般觐见,他们已经明白了,这两家势力的人已经靠不住了。
米弥撒的双眸看向了祝公岭跟虎头山两家势力,他已经等不得米家跟其他几家势力同盟之后,大军压境前来逼迫飞流堡了。
现在他急需这两家势力表态,在这里给予平凡压力。
只是,飞狼寨跟秀刘庄的人似乎就是来给米弥撒拆台的一般,在他看向祝公岭跟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