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枭亲自动手,哪有那几个紫灵强者逃脱的余地?
他们也是等到全部落网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原来这个男人竟强大如斯!
太恐怖了!
这超出他们的想象。别说更厉害的紫灵强者,便是凰主亲自现身,也要折腾一会儿才能将他们抓住吧?
但,这男子却如此轻松的,好似拎起病猫、钩起死鱼,轻易将他们控制住。
披头散发的他们,禁不住问出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你究竟是谁?”
鬼枭没兴趣回答他们的问题。
抓住他们,再抓孟沉他们这些小辈就更轻松了。之前他们被罂琴儿兄妹俩缠着,双方各受了伤,鬼枭抓住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哥哥!”
她哭着说:“对不起,哥哥!”
罂抱琴叹了口气,被她扶着,勉强地没有跌倒。
月倾城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
罂琴儿的伤势恢复得极快,但罂抱琴明明没被打中,伤势却更加明显。
她走过去,一把抓起罂抱琴的脉搏,轻轻一探。
“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罂抱琴此人,已是伤入膏肓,仿佛吊着气活着一样。
内里却无比糟糕,如果男人是泥做的,那他就是一堆烂泥。没有活力、没有黏性,随时都会瘫软散架。
这不是新添的伤。
月倾城想起罂琴儿一直以来欲要亲近她的举动,有些恍然。
原来,她为的是让她医治?
罂琴儿企盼地看着月倾城,“月姐姐,你能治好我哥哥吗?”
月倾城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复杂,我先处理完这里的事再说。你扶着他去休息吧。”
罂琴儿心里一上一下的,不知道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治,但也只能照她的话做。
“喂,你们还不快放开我们!想死啊!”
孟家的一个青年怒视着月倾城。
他倒是知道,虽然鬼枭厉害,但月倾城似乎更有话语权。
月倾城不禁笑了笑,她看着那群跪在地上,却动弹不得的圣城人。
然后,再将目光转到那青年身上。
“让我猜猜你接下来会说什么……唔,你是不是要说,你们是圣城的人,孟家在圣城有如何如何高的地位,你们的这位孟沉公子又是何等何等身份,让我们放了你们,还要乖乖让你们抓住带走?”
那青年呆住,“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月倾城扶额,这是多么愚蠢的人,才能问出如此愚蠢的话?
这不是套路吗?她都习惯了。
如果老天真给人安排好了命运的剧本,那它在台词这一块儿也太偷工减料了。
孟沉也说道:“既然你知道,还不快赶紧放了我们!”
他当然知道现在说这种话很蠢,但那有什么办法,除了靠嘴皮子挣扎,他们没有无计可施啊!
“灵纹世家。”
月倾城眸光闪了一下,走过去居高临下地问:“你们孟家的血脉之力是什么,该不会觉醒了血脉天赋,就对灵纹无师自通了吧?”
孟沉咬牙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月倾城冷笑,一拳打过去,将那张还算俊俏的面庞打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