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加了东西。
不是méng_hàn_yào。
一般对付这类人,月倾城不会将他们弄晕。
而是让他们活着承受痛苦。
只不过毕竟用的是别人的身体,她不想展现太过血腥的手段,便用药镇压他们的内力。
如此一来,他们就和普通人没啥两样了。
活着被杀。
应该也挺叫人绝望的吧?
“呵,杀我,想得美!我知道你们雌雄双煞,都是为了救这群女人,看我……”
他用力挥手,就要抓住旁边的女人。
想以此为人质,来要挟月倾城。
大概在他看来,月倾城和冰瑭仗剑江湖的人,多有侠义心肠,会被他所威胁吧?
这时,冰瑭凝神,疾步冲去。
一剑将他挑飞。
他对那些女人喝道:“快走!”
女子们六神无主,尖叫着抱头逃窜。
月倾城取过桌上装着筷子的木桶。
一旦有人追那些女人或伺机而逃,她就飞出一根筷子穿透他们的身体。
时间一点点过去……
等结束时,已是深夜。
死的死,伤的伤。
反正是没有逃走的力气了。
躲在暗处的女子们,纷纷跑了出来。
“恩人……”
她们朝月倾城跪下。
月倾城道:“我拿佣金办事,不算你们的恩人。你们还是想想接下来何去何从吧。”
“恩人,这些人可以交给我们处理么?”
她们请求道。
月倾城想了想,说:“我们会在寨外等你们。”
她和冰瑭离去。
到了寨外,她问:“东西拿到没?”
冰瑭从衣服里掏出一叠银票。
晃了晃。
正是二寨主从赌场赢来的巨款。
加上之前存的、赢的,他们有足够的钱参加拍卖会了,如果南北钥真的进了拍卖行的话。
月倾城问:“另外的那些呢?”
冰瑭下巴朝草丛抬了抬。
那儿堆了几个小箱子。
梳妆盒大小。
打开一看,皆是银钱珠宝。
月倾城扼腕道:“比想象中少,铁牛寨的人太好赌了。”
冰瑭忽然说:“你还不是一样。赌术很高明,练过?”
月倾城道:“没练,玩过罢了。而且我不好赌钱,我比较喜欢赌命。”
比如,赌谁的命硬……
冰瑭:“……”
两人吹了一会儿风,风味中很快带了焦味,转身一看山寨内已是起了大火。
伴随着妇人们夜莺哀啼般的细碎呜咽。
这种场面二人早习以为常。
月倾城说:“估计得烧到天亮,你歇了吧,我盯着,顺便练内力。”
冰瑭坐靠大树,双手放在脑后,说:“我要听叶笛。”
月倾城摘了枚叶子。
说:“只吹一炷香。”
她将叶子放到唇边。
吹了起来。
有些哀伤的静谧曲调。
还没到一炷香,冰瑭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
翌日大早,女子们相互搀扶着下山。
人数少了一些。
月倾城记性好,她清楚地记得,至少有三张面孔消失了。
那场火……
她们觉得,那样就死得比较干净么?
女子们没要提及此事的意思。
只一个劲的感谢月倾城和冰瑭。
月倾城说:“我们传了信给官府。官兵应该很快就会过来。这些钱,你们要分就现在分,不然就全充公了。”
她指了指那几个梳妆盒大小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