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露出坚强的微笑,说:“姐姐请不要怪铜铃公主,她说得是,我确实没有用。”
病弱的她,感动道:“我只求上天怜悯,让父亲母亲在战场上平平安安地归来,我就是一字不识,孤独终老又怎么样呢?”
这话说的,大家心里头都不是滋味。
人家镇北将军一家子在边境浴血奋战,苏定也是因此才没有得到良好的教导。
铜铃公主居然还诅咒人家的婚事。
这得多恶毒啊。
大家看铜铃公主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铜铃公主越想越气。
真想吐血。
她直接翻了茶水,气匆匆离开亭子。
赵三姑娘重新对月倾城有了热情,替她表姐解围道:“妹妹勿怪,我表姐心直口快,很多话都是无心之失。”
月倾城笑了笑。
虚弱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三姑娘添了温茶给她。
“妹妹请喝茶,莫将适才的事放在心上。”
月倾城接过,“谢谢赵家姐姐。”
茶杯近唇,她动作一顿。
喝了一口。
大家接着做诗谈词,似乎方才没发生过不快。
忽然,月倾城推了茶点。
大家吓了一跳。
纷纷看过来。
就见月倾城喷出一口血,指着茶水说:“……有毒!”
雀喜惊怒道:“小姐!小姐!”
现场一阵人仰马翻。
怎么会出这种事!
到底是姑娘家,一遇到事全乱了阵脚。还是林中的公子哥们听说了事,赶紧跑过来帮忙。
叫大夫的叫大夫。
又叫婢女合力将月倾城挪进暖阁。
至于中毒现场,也得保护好。
贵女们倒是没一个敢走。
此时再走,定会添嫌疑。
正发脾气的铜铃公主听说了,也跑了回来,非常担心的模样。
等大夫救治成功后,她就想走了。
反而走不了。
铜铃公主目瞪口呆,“我也有嫌疑?”
有侍卫说:“公主,这是太子的命令。”
太子……
铜铃公主脖子一缩。
怒火也不敢发了。
众人此时也才知道,原来太子殿下也来了。不过人家并不是来参加什么赏花会的。
而是碰巧路过。
……
亭中。
锦衣公子淡淡地坐着。
身边侍从刺咧咧地站着,呈现保护姿态。
“怎样?”
锦衣公子问。
大夫收回银针,说:“回禀太子殿下,茶水并无毒。有毒的是茶杯。”
茶杯呈上来。
太子的扇柄在它边缘划了划。
谁要杀将军府的宝贝女儿?
如今外界都在传父皇恐镇北将军府功高震主,还有什么狡兔死走狗烹的话……
若苏
……铜铃公主脖子一缩。
怒火也不敢发了。
众人此时也才知道,原来太子殿下也来了。不过人家并不是来参加什么赏花会的。
而是碰巧路过。
……
亭中。
锦衣公子淡淡地坐着。
身边侍从刺咧咧地站着,呈现保护姿态。
“怎样?”
锦衣公子问。
大夫收回银针,说:“回禀太子殿下,茶水并无毒。有毒的是茶杯。”
茶杯呈上来。
太子的扇柄在它边缘划了划。
谁要杀将军府的宝贝女儿?
如今外界都在传父皇恐镇北将军府功高震主,还有什么狡兔死走狗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