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高兴迎了，欢送她出了大门。
二哥离开上海前曾给她在银行里存了一笔银钱，她从未想过会用到，所以竟一直也没去银行查过，如今竟然还是要用到二哥的钱了。
冬日的天色黑的格外早，外面灯笼亮了一街，其实也还不到5点，她加快了脚步，只盼着银行还没有下班。
城隍庙这边的巷子总是又深又黑，十分吓人，她很是不喜欢走这边的路了。
不知是天色太黑，她竟然在这巷子中间迷了路，绕了几圈都没有走到，只得拉了一个人过来询问。
“现在过去来不及了吧，你只能抄近路了，前面那处园林看到没有，你先绕过那个九曲桥之后，穿过豫园后门，一直往东出大门就到了。”
玥儿赶忙道了谢，小跑着进了园林。
晚风习习，园林里远近不见人影，枯枝婆娑的影子投影在地上，仿佛一道道鬼影，她正后悔进来，远远就听到说话声，不觉带着欣喜又小跑两步。
人声渐近，听来竟有几分熟悉。
“将军，你真的这么打算？”
玥儿只瞧见瘦高一个背影，森林整个身子跪在地上，倒像是在演戏一般。
玥儿正打算上前打声招呼，又猛地止住了脚步。
“你在乔家船行潜伏这么多年，一直备受乔白杨信任，你可知道自己是如何一败涂地的？”
森林垂着脑袋不言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