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凯莉,已经将花店扩大了好几倍,生意非常好,店里还雇了好几名店员。
其实这十年来,倘若按照她以往的不服输性格,早就开上几家连锁店了。
可白凯莉却看淡名利,只想好好陪着儿子成长,过着平静淡泊的生活,至于其他都不重要了。
而且泼辣能干的她,一点也不娇惯儿子。
上小学时,就让球球跟着店员一起送花,到中学后,便开始让他单独去送,以此来赚取零花钱。
解真跟着白凯莉穿过花店,来到里间的休息室。
见桌上摆着泡好的花茶,解真诧异的问:“刚才有客人啊?”
“哼哼,猜猜是谁?”白凯莉神秘兮兮的卖着关子。
“那我哪儿能猜的出来啊。”解真笑了笑。
“是沙贝媞。”白凯莉说道。
“沙贝媞?她怎么会来找你?她现在做什么?是在她父亲的公司吗?”解真惊奇的一连串问。
“呵呵,奇怪吧。”白凯莉倒了杯花茶递给解真,讲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当年,是沙贝媞借助父亲的势力,协助白凯莉顺利逃出了苏特利家,并将母子俩安顿在了这个,风景优美的德国小镇。
自从沙贝媞搞垮了苏特利,顺利回到父亲身边后,便开始学习做生意,父女俩一起打理着,偌大的商业王国,整天没黑没白的工作。
最近集团在德国成立了分公司,沙贝媞便想到了,泼辣能干的白凯莉,提出想让她来公司任职。
加上白凯莉居住的地方,毗邻边境,沙贝媞过来分公司也非常方便。
然而眼下的白凯莉,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争强好胜的女人了,结果,沙贝媞劝了好几次都无果,心里着实郁闷。
“沙贝媞说了,看在当年帮我逃出魔爪的份上,让我去她公司帮忙。”白凯莉抿了口花茶。
“那你怎么想?”解真问。
“嗨,我要是有那份心思,至于守着花店这么多年吗?你想啊,我都已经四十好几的人了,再过几年就要过退休生活了,还争个什么劲儿啊。”白凯莉摇头。
“唉,说实话,要不是担心让苏特利,找借口带走朗儿,我早就想提前退休,和一家人在一起,轻轻松松的过日子了。”解真叹息。
这些年来,她在德国分部努力工作,已经做到了片区经理,但个中辛苦却只有自己知道。
“呵呵,沙贝媞这妮子,倒是有股子倔劲儿,都说了不去的,还是一有空就来劝我,对了,今天别走了,晚上请你吃大餐。”白凯莉笑道。
“好啊,你现在的厨艺,简直比得上大厨水平了,我就不行了,自从公婆来了以后,就再也没用武之地了,那天下了碗面,还煮的粘锅了。”解真调侃。
“切,少在我面前秀幸福。”白凯莉撇嘴。
白凯莉的父亲,几年前突然遭遇车祸去世了,母亲卖掉公司来到德国,和女儿外孙相依为命。
好在白凯莉父亲留下了一笔,数目可观的资产,一家人日子过的倒也惬意。
“哎呀,哪里是秀幸福啊,我家可是有四个老人,三个孩子要养呢,比你负担重多了好么?”解真拍了白凯莉一下。
“唉,活到咱们这岁数,真是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阶段了。”白凯莉感慨。
“可不是嘛。”解真点头。
两人边喝着花茶,边慢慢的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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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饭时。
朗儿告诉解真,说下午体育课,有个戴墨镜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一直在场外张望。
下课回家时,一个黑衣男人拉住自己,让他去咖啡馆坐坐,说有事要谈,遭到拒绝后,男人就给了他一封信,让拿回去给解真看。
朗儿随里,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交给了解真。
解真的心,嗖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立刻打开信封查看,很快便脸色大变。
原来是苏特利写的一封信函,信中明确表明,想让朗儿去中东念贵族学校。
一旁的林东浩见状,忙关切的询问:“什么事儿?”
解真没有作声,将手里的信递给了林东浩,当着朗儿和公婆的面,她不好说什么。
这些年来,解真始终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苏特利会提出什么,莫名的要求来,以此将朗儿带走,然而却越担心就越来什么。
林东浩看后,沉思片刻说道:“先吃饭,一会儿再说。”
一旁正在给双胞胎宝贝,欢欢和笑笑喂饭的老两口,满脸疑惑的看了眼两人,不由相互对视了下。
晚饭后,安静的书房里,解真和林东浩仔细分析着此事。
“按苏特利的个性,突然间提出来,要带朗儿回中东读书,肯定和家族利益有关。”解真紧锁眉头。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眼下,一定要保证朗儿的安全,防止苏特利派人,挟持孩子去中东。
从明天起咱俩分工,早上我送朗儿上学,你每天比我下班早,下午放学就由你接他回家。”林东浩交代。
“天哪,这点我怎么没想到,对对,就这么办。”解真连连点头。
十年前,苏特利脑出血失去工作能力后,其所有权利,便被家族彻底收回,只是在家中静养。
虽然,他还有着严重的后遗症,比如偏瘫,行动迟缓口齿不清,不能受刺激等等。
甚至有时,思维还会出现短暂的空隙,但每当清醒过来,苏特利便忍不住为将来打算。
如今家族几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