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猜的不错,裴子书此刻为了裴青山的事情当真是愁的睡不着。没办法啊,女儿去了家庙还不知归期,剩下的儿子无论如何他也要谋个出路来。
“你的意思是?”裴正清似乎抓住了什么,抬眼看着长宁。
长宁挑眉:“大哥的手被我废了,祖父你提分家,他若是同意,我便替大哥医好手。”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裴正清咂舌,他也不问孙女为何废了裴青山的手,问了免得自己膈应。
想了想,还是点头。
长宁站起身,将茶盏轻轻放在桌上:“那孙女便告退了。”
裴正清挥了挥手,半响默然开口:“当初为你以身启阵的人...可是傅殊?”
长宁扶着门框,背对着祖父,静默片刻答:“是。”
身后传来一声清浅的叹息。
长宁抬头,虽是冬日,但阳光温和,撒在她身上,全身都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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