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立在御书房前,愁眉苦脸的站着,见傅殊与长宁并肩走来,压住眼中的讶色,上前一步道:“世子,郡主。”
傅殊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紧闭着的御书房:“陛下近来身子如何?”
徐福心中一紧,猛地抬眼看向长宁。
长宁无所谓地侧过脸,不让听就不听呗,反正也不怎么想搭理宁文帝。
“长宁郡主是自己人,说。”傅殊脸上面无表情,可话中的冷意生生激得徐福打了个冷颤。
“是,奴才知错。”徐福顿了顿,抬眼看了一眼站在远处值守的侍卫,压低声音道:“陛下这些天身子越来越沉了,今日辰时才起。”
宁文帝自上位以后,每日晨起,从未有一日懈怠。辰时对长宁而言尚早,对宁文帝而言确实太迟了。
长宁无奈地抽了抽嘴角,好吧,要不怎么说皇帝是全天下最辛苦的职业呢,压根不是普通人能做的。
一日两日还好,像宁文帝这种日日早起的,大概能被评为上京十大劳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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